一时间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的尖锐呻吟都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在客厅里回荡着。
梁杉食指和中指一起玩弄着他的舌头,他下面用力,她的手也用力,唾液从他嘴角不经意流出,她启唇一一舔掉,不一会儿舌头就代替了手指的工作,两条软舌在他嘴里疯狂交缠,彼此的津液在舌间流淌传递。
全身的感官仿佛只剩上下两张嘴,全都被他占有、填满了。
纪宇紧紧抱着她,手掌用力掰着臀瓣,好让性器进得更深更满,梁杉塌着腰撅高了屁股,任那凶猛粗暴的肉刃一下下劈开她的穴肉,捣弄出更多湿液。
穴口烂红的嫩肉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出又凿进,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糊上了一层白沫,粘上两人湿成一片的毛发,淫靡无比。
就着这个姿势狂风暴雨般顶弄了数百上千下,纪宇每个毛孔都沁出了舒爽的汗水,两人全身湿滑不堪,他却扔嫌她不够狼狈似的,伸舌舔过眼前一寸一寸白皙如雪的肌肤。
梁杉抱着胸前人的脑袋,她高潮了好几次,身体分泌的淫水都被他捣成了白浆,糊成一片,身下那口穴已经被干到麻木,甚至有丝丝痛感浮出,但纪宇的肏干仿佛看不到尽头似的,依然肏得狂狼又激烈。
她只能低下头附在他耳边,边叫着老公,边缩着小腹夹他,穴里那根肉棒果然动得乱了章法。
“射、射给我……想要你……”
“嗯啊……快一点呀……”
梁杉贴着他耳朵,带着滚烫热气的淫词艳语直直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手上和身下都发了狠蹂躏着她,终于在她晕过去之前,他劲腰往上一顶,小腹抽搐颤抖着射满了套子。
纪宇喘着粗气,将套子摘下打结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内,抱着梁杉陷进了沙发里,唇上轻啄着她被汗湿,红扑扑的脸蛋。
腥膻咸腥的味道浓郁到熏眼,任谁走进这间房也不会怀疑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激烈的肉体交合。
梁杉累到睁不开眼,全身的骨头像被拆掉又重新组装上的,不听使唤,只能窝在纪宇怀里继续任他搓扁捏圆。
纪宇揉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开口:“去洗澡?”
梁杉把脸在他颈窝里埋得更深,闷闷沙沙的声音有气无力:“不去,我站不稳……”
一声低沉的轻笑响起,梁杉不禁有些愠怒,自己三魂丢了七魄,全身被他弄得没有一块好皮,他却跟没事人一样,捏着拳头就砸在他满是汗的胸膛上。
这记拳头如他预料一样的绵软无力,攻击力约等于无,他大掌包住小拳头,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语气在她耳边说道:“我抱你去洗?嗯?”
怀里人没了声音,他只当她默认了,坐起身,用抱小孩的姿势一把将她托起抱坐在了他的一边手臂上,赤着脚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