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张起灵想做的事,便一定会做到,少年抓着披风的力道于他而言根本不算是干扰,他只消稍稍加大力道,整件披风便被他扯了下来—
然后他扎扎实实地愣住。
披风底下,是妖嬈而错乱的景致—
只见吴邪长发披着,双手似要环胸,又似想遮掩其他,双腿则是紧紧併拢……但无论他如何动作,都掩不去身上的春光:他上半身是一件鹅黄色的肚兜,细细的肩带绕至颈后,蜜色的肩头、臂膀、泰半的胸膛……全都暴露出来。想当然尔,他没有女人的胸脯来撑起肚兜,于是那方布料松垮垮地掛在他身上,粉色的乳头在衣缘若隐若现……似比直接袒露还要来得色情。
下半身则是一件湖水绿的长纱裙,虽说长及脚踝,没有暴露的问题,但那纱质料子本就半透,两条蜜色长腿在烛火掩映下依稀可见……总的说来,就跟半裸没啥两样。
张起灵深吸一口气,额际青筋浮现,吴邪却仍一无所觉,伸长了手要捞回那披风。
「师父,你先让我……」哎,这姑娘家的衣服他果真穿不习惯!布料又轻又软,什么也遮不住,有穿总感觉没穿一样!
他的手指才刚触到披风的一角就被人扣住了手腕—
「你在解雨臣面前穿这样?」
淡然不再,森冷有馀的嗓音响起,吴邪本能地抬眼,然后愣住。
呃……师父怎么感觉……非常、非常生气……??
男人丢开手中的披风,一步步地靠近他……而吴邪不知怎地,本能告诉他:最好逃得越远越好—
然而在男人锁定猎物的目光下他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聊胜于无地不断后退……
「不是……师父……你听我解……」吴邪被吓着了,竟忘了回答男人的问题—于是男人自动将之解释为默认。怒火更炽。
吴邪退到了床沿,再无后路,只得很孬地上了床,将身子往后缩……而男人就像鹰隼一般探手抓住他,一把将他压倒在床上。
冒火的墨黑眼眸瞪着那不甘寂寞,露出肚兜外头招摇的粉色乳蕊,恨恨地一把掐住,嘶声道:「所以你也让解雨臣见着了这个?」
该死的解雨臣,让吴邪穿上这身衣裳必定是有所企图!偏偏这小笨蛋傻楞楞地穿了,让人佔尽了便宜都不知道,简直可恨至极!
吴邪咬住下唇,忍住一声痛呼。这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误会—
「没有!不是……花师父他……啊!」
男人没让他有解释的机会,低下头含住了他的乳蕊,发狠似地啃咬,彷彿要将心中的闷与怒都宣洩出来。
尖锐的齿列撕扯着细緻的乳晕和乳头,带来细小的的出血点……吴邪受不住地哀鸣出声,瑟瑟发抖。
男人置若罔闻,依旧折腾着口中那逐渐硬挺的蕊心,模糊不清地问道:「你花师父,也把你当女人一样,吸你的奶吗?」
乳头又刺又痛又麻,吴邪被逼出了泪光,虚软地左右摇头……他的手掌抵着男人的额际,却软弱地推不开那肆虐的头颅。
「他……没有……啊……师父……轻点……我疼……」
事实上,他换上这身衣服之后,花师父便笑咪咪地替他系上披风,看也没看一眼,碰也没碰他,不知为何被哑师父一解读倒成了花师傅居心叵测似的......其实居心不是没有......但不是哑师父所想的这样啊!!
男人松开了齿,改用舌头去刷弄那血跡斑斑的细碎伤口.....瘖哑的嗓音飘出:
「疼?还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