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是不是也代表......师父他......其实在那个时候,就对自己有意......??
吴邪因为这个推论而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心里生出莫名的窃喜。他红着脸,抿着笑,更往男人的怀抱里鑽,轻声喃道:「师父......那时我虽然什么也不懂,但你摸我的时候,我是觉得舒服的.......我想......就算那时你真的把我给.......我也是心甘情愿.......」
对哑师父的感情,虽说是长大后才逐渐意识到,但是想必一定是在更早的时候,便种下根、萌出芽了吧.......否则怎解释只有在他身边,自己才睡得好呢?
哎,只是,幸亏现在没点灯,要不对着师父的脸,说出这些话,有多羞人啊!
嗯?只是不知为何......哑师父的体温......好像上升了许多......??
而且.......
吴邪埋起了头颅,只觉脸庞像是要烧起来那般,因着那有意无意碰触他腿根的火烫硬物。
师父他......勃起了?!!
吴邪只觉自己的体温彷彿也跟那硬物同步,火烫了起来......心跳也是......大力撞击着他的胸腔,让他都担心起会不会让师父听见他失态的心跳声......他觉得口乾舌燥,下半身泛起莫名的骚痒......是他渴望对方的证明。
他舔了舔唇,少许的唾液很快便被唇上的高温蒸散了。他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男人却先他一步:
「你明早要晨练?」
师父......的嗓音也变得好哑......吴邪心一跳,下意识地回答:「是。」
为何突然提晨练?
吴邪还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就听得男人续道:「嗯,快睡吧。」
嗓音虽是瘖哑,但简洁有力,一如往常。
啊?吴邪有点傻眼。
那抵着他大腿的东西,与那冷凉的结论,实在是对不起来啊…...栗眸转了转,突然福至心灵地想到:
这人,也许又在忍耐了。
师父定力过人,也许可以就这样撑过去,但自己可没办法.......他年轻气盛,又甫体验过性爱的欢愉,现下气氛正好,话题如此曖昧,要他打住乖乖睡觉,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吴邪扭着腰,蓄意地用自己已半硬的勃发,蹭过对方那硬挺的物事......满意地感觉到眼前的身躯瞬间紧绷。
「可是我不舒服......睡不着......」轻柔的哑嗓,半撒娇、半抱怨......酥人骨头。
男人在黑暗中的双眼已经一点光亮都找不着,仅剩慾望的闃闇。他的双拳捏得死紧,手背上都爆出了青筋。唇动了动,他正打算出言安抚少年和自己,就感觉到某种无骨的东西,滑上了自己的颈项......
他短促地换了一口气。
吴邪舔着男人颤抖的喉结,恶作剧的笑意勾在唇角。他模糊不清地低喃:「师父......徒儿下面......好痒......帮帮我嘛......」边说还边在男人怀中难耐地扭动着,完全就是以挑战对方的自制力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