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他可就大错特错。
我吐出他膨胀的男根,缓一缓张得痠软的口腔,改用舌尖在他的铃口处进出......我的唇角勾出一道弧,说:
「我在帮你口交......不是吗?」我学习速度还是顶快的。
他盯着我,不发一语。我的笑意漾深,手臂往后绕,按上了他搁在我脑门上的手掌。
「你可以用力......」我用气音、用微笑、用眼......勾引着他......「我知道你想被含深点......」像是催眠一样的,暗示、诱哄......
我再度含入他的阴茎,然后我感到后脑勺一股压力袭来—他压下我的头,口中的硬物瞬间顶到了我的咽喉......他的耻毛拂过我的鼻尖,痒痒的......儘管呕吐反射强烈的紧,儘管那塞满口腔的巨物几乎让我窒息......此情此景,我竟有点想笑—
呵......终于......他终于不再是那副不染尘埃的模样,终于不再是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终于不再是那副......无论我怎么作,都打动不了他的模样......
就算他发怒了也好,就此看不起我、对我失望透顶也好......不管是什么,给我一个乾脆吧。
他抵着我的咽喉抽送了一阵......只能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上回帮他含,差点去了我半条命,现下忍着撑着,倒也适应了过来。
就在我感觉到他在我口中膨胀了一圈,而且开始隐隐颤动的时候,他再度揪住我的发,将他的阴茎撤离我口中。
他一语不发,拽着我的手臂,拉我起身......跪姿让我的双腿一阵短暂的痠麻,只能被动地配合着他的力道—他将我反转过身,让我上半身伏在桌上,然后撕烂了我的裤子。
袭上下半身的凉意让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腰,然而,下一秒,高温的东西抵住了我的臀缝。
我感觉到他伏下了身子,胸膛压在我的背上,浓浊的嗓音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么想被肏,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