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被按得有口难言,她终于稍觉解气,长伸一个懒腰,将腿架过他的肩头,踩住后背。
如此一来,微凉的唇瓣终于再无躲藏余地,压住娇怯却逞强的蚌肉。
“快点,舔我。”她催促道,“既然知道我在生气,不该做点什么弥补吗?还是你已经不通人事到这种地步,需要我教?处男吗?”
至此地步,她清楚屈服只是时间的问题,悠然绕指,玩起他的头发。
她装腔作势继续道:“你做与不做都洗不清了。但或许弄得我开心,我会愿意既往不咎。”
不久后,舌头终于从紧闭的双唇间探出,小心翼翼触碰四周。
他如今的模样可真是狼狈极了,不情不愿做着屈辱之事,就像挨饿的小狗舔净盆底的残羹冷炙。凌乱的头发压在看得清血管的大腿下,宛若一捧杂草。
但她未曾预料,身下压着的绝非善类,而是一条冬眠的毒蛇。她却不知利害百般折腾,惊扰得他复苏,掠出那道饥馋已久的蛇信。
很快,他开始进入状态,认真取悦她。
舌尖顶开十余年间未经染指的女穴,在冰清玉洁的禁地里越游越深,抵住泉流的暗隙。
像是气球被骤然扎破,触电般的快意攀着脊背飞速上窜。她颤抖着向后跌去,他的手却缠上来,撑住她的腰。手掌抵着格子裙的封边,微凉的指端却钻入短上衣的底下,直触敏感的腰窝。
未经人事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还以为那里与身上别处并无不同。何曾想光是被舔一下,就产生这么大的反应,浑身都酥软脱力,只有任他摆弄。
这下玩脱了。
被刻意压抑的娇喘转成更深的麻痹。扯紧的喉间喘不过气,似要呛水。哪怕腰间有他撑着,还是摇摇欲坠,就要翻倒。
她又不禁扯紧他的头发。他却趁她毫无抵抗之力,捉起架在后背的脚踝,按住脚心,将夹紧的双腿向外分开。唇舌耐心地流连环绕,像吞食果冻般缓缓地含裹,直到毫无间隙地咬合。他将她往桌边又抱了点。
如此来看,反像是他在非礼她。
“不行。”她含着哭腔出声制止,好不容易才顺过气。
他停下来,却沙哑道:“你未免将人想得太好了。”
“我……”
她话才出口,望见他微红的双眼就戛然而止。
事态比她想象得更糟。
理智已与此时的他毫无关系。她只看见眼底燃烧的暗火,不知更多愤怒、报复,还是像野兽饮血般的纯然渴欲。
她想看他失去理智,诚然做到了,却未曾想,这也意味着事态彻底失控。
剩下只有铺天盖地的陌生与恐惧,难以捉摸的他的意志。
该……结束了吧?结束吧。她已经没法制着他,强迫他任何。
但是没有。他将失的她拖下桌面,覆身按住,反剪她的双手。两条腿可怜地半挂着,怎么也够不到地面。
“你想干什么?这是在办公室。”小钟试图将他唤回,也小心斟酌着措辞,不再激怒。
他不管不顾,继续掀起她的裙摆,露出底下雪白的臀瓣。
她从未被如此折辱地对待。
眼泪扑簌簌地滚到眶边,她为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感到绝望。明知无力再改变什么,她还是徒劳用嘶哑的嗓音威胁:“你要是敢——”
他轻笑打断,“现在还轮得到你说话吗?”
此时,门外忽隐约传来敲门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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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