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破碎的呢喃,小小声地诚实诉说着内心的欲望。程昱抬起头,在她粉嫩的唇瓣上亲了又亲,对她这副全情沉溺于爱欲的模样喜欢得不行。
“小仪乖,自己脱掉内裤把腿掰开。”
程昱慢条斯理地伸手将自己的上衣脱掉,露出线条分明、蓬勃有力的肌理。腿间早已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将灰色睡裤顶出明显的轮廓,充满了野性。
宁宥仪被眼前的画面所蛊惑,听话地伸手把白色小内裤拽了下来,虚虚地悬挂在脚腕处。又将两腿分开搭在料理台上,摆出一个大大的M型,内里隐秘的风光彻底一览无余。
粉嫩的穴口轻微蠕动着,一张一合,偶尔能从中窥见甬道里层迭的软肉。透明中夹杂着乳白的黏液从小嘴里源源不断地淌出,将大理石台面都打湿,顺着柜门流向地面。
腰上的拉链被用力拽开了,裙子的布料堆迭在腰间,粉嫩圆润的胸乳随着重力晃荡了几下,画面淫靡。
程昱随便拨弄了几下穴口,便拉下裤子手握着又粗又热的性器一插到底,直捣软热的花心。
料理台适宜的高度为他提供了便利,经络分明的大手握着宁宥仪的屁股,大开大合地快速操干着,几乎不费任何力气。
小穴猛然间被袭击,像生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用力收缩吮吸着入侵的肉棒,夹得程昱腰眼发麻。
水液飞溅而出,凉凉地喷洒在腹肌上,噗呲噗呲的交合声在厨房内连绵不绝地回荡。
“好重…唔…插不进去了…不要磨那里…”
黑黢黢的囊袋拍打着花户,撞出一片嫣红。程昱将整根插进去还不满足,非要用龟头变换角度碾压着宫颈,干得小穴深处又麻又痒,还有些轻微的痛意。
只插了几十下,宁宥仪就哆嗦着喷水,到了极致。程昱含着她的耳垂,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内里阵阵痉挛,耐心地等她度过这一波浪潮。
“宝宝好棒,抱着我,老公再插一会儿。”
劲瘦的腰再次大力沉入,深入浅出地高频进出着,把娇滴滴的呻吟捣成了破碎的呜咽。她已经到过了一次,程昱不再收着力气,不施加任何技巧地猛烈操弄着,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不要了…别那么重…你欺负我!呜呜程叔叔说了如果你对我不好,他就把你丢到山上去种地…”
宁宥仪被插得泄了力,无论怎么求他都不肯停下来,掉着小珍珠皱巴着小脸强硬地威胁着。惹得程昱低低笑出了声。
“噢,想去告状啊。来说说看,要怎么和老头子控诉?说宝宝被我插得水喷了一地,连我裤子都湿透了。还是说我摁着你在厨房里操,土豆白菜都看见了你高潮的样子?”
话里的嘲笑太过明显,宁宥仪羞愤至极,恼羞成怒地张嘴用尖牙咬住了程昱的肩膀,死活不肯松开。
疼痛助长了性致,被咬的人霎时间化身为一只嗜了血的豹子,不将嘴边的肉吞噬到底誓不罢休。
程昱握着宁宥仪的臀尖将人托了起来,一路抱操着慢悠悠走到了卧室,憋了狠劲地换着各种花样折磨着她。
直到更深露重,怀中的人再也没有力气睁开双眼,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才俯下身亲了几口红肿颤抖着的花瓣,抱人去浴室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