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洋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了一个弯弯的弧度,向世界高调展示着他的喜悦。
几人都表情都很平常,司空见惯。只有于周在感叹着他们技术的精湛,那个反光点他只草草的晃过一眼就被枪声带走了。
“教我!”,于周走向阿洋,阿洋没理他。
目光投向张楚钧,也只是摸摸了他的头。
只有石岩一个人站在原地,朝他勾了勾手,“过来。”
赫索图尔来的人将地点约在了一家酒吧,下午六点,天色渐晚,正是预备攒局,把酒高歌,纸醉金迷的好时候。
骆嘉不知道要见的人是谁,阿洋好像给他讲了一些信息,没听进去。心里挂念着卧室的人儿,临走时还嘱咐阿志给他煲了粥,等她醒了就送上去。
人儿娇气的很,大鱼大肉吃不惯,口味重了也不吃,来了几天人都瘦了一圈。
想到这儿又开始回味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在掌中的手感。
车子停稳,骆嘉和阿洋一齐进去。
诺达的包间内,一个身材矮小,但并不显得瘦弱,反而有些微胖油腻的男人坐在正中间,身边围着一群衣衫不整的女人。
骆嘉推开门,那群女人蜂窝一般冲上来。
他向后退了一步,阿洋默契的上前,拦住这一群妖精。
这里的女人最不缺的就是眼力见,见人家没兴趣就又都扑回沙发上了。
男人名叫巴里,早在赫尔的时候就与骆嘉他们相识了。那时的阿洋偷药给骆嘉,被他反手一个举报,导致阿洋和骆嘉受了鞭刑还被泡在海里一整夜,命不硬点就死那儿了。
他倒好,靠着拍马屁整日呆在当时的领导人身边,阿洋想报复都没机会下手。直至赫尔武装倒台,他也不知了踪迹,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呢。
阿洋先认出他了,轻嘲着笑出声。
骆嘉还反应了两秒才想起,“呦,谁特么裤腰带没扎紧把你放出来了?”
巴里嘿嘿一笑,侮辱性的话对他们这种游走在大人物身边的狗腿子其实没什么杀伤力。更何况他也不确定自己做过那边破事对方还记不记得。他起身绕过轻奢的茶几想和骆嘉握手,骆嘉的视线却定格在了他脖子上的金项链上。
他没有理会巴里伸出的手,食指勾上他的项链,“纯金的?”
“啊啊。”,巴里点点头,“你喜欢?我摘下来给你。”
“不用。”
骆嘉的声音轻飘飘的,舌尖有意无意的略过唇边。食指在项链的内侧滑动,身子围着他转了一个圈来到身后。刹那间,食指猛地挑起项链从胸锁关节至颈部,其余四指配合着勒紧,死死锁住。
巴里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挣扎着想要拉扯金链子,却伸不进去手,只得在空中抓着空气试图挣脱束缚。双脚不停地蹬踹着地面,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膛一起一伏,眼睛瞪得大大的,透露出一种恐惧和绝望的情。
这时门口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是很典型的M国人,身材高大挺拔,穿着很传统的当地服装,四十多岁的样子,仿佛经过岁月的洗礼而更加成熟稳重。
人一进来,阿洋的手就扣上腰间,警惕的瞄着他。
“骆嘉,你好。”
骆嘉歪着脑袋,微微挑起眉毛,那双深邃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手中的动作收敛了几分,巴里从缝隙中拼命的吸气。
“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打狗也得看主人。”
这话说得,阿洋都差点笑出声。
骆嘉勾着嘴角,掰过巴里的身子,与自己并排站着面对眼前的人,“他说你是狗。我不一样,我拿你当人。”
语毕,金链子在骆嘉的手中再次勒紧,小臂随即爆出青筋来。
被锁住的人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逐渐失去了意识,身体不再挣扎,变得僵硬而无力。手臂和腿脚似乎已经麻木了,无法再做出任何反应。
至此,骆嘉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手。约摸着也就一分钟左右,顶多是昏迷,可人被阿洋带走,那就不好说了。
【我讲两句儿】:一口气放了七章~大家假期快乐,我明天出去玩咯就不更了号晚八再补上万字啾咪提前祝大家元旦快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