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秦律之都在抗拒:“还做啊?不要了吧……我真的好累。”秦律之快哭了。
李期矣一本正经道:“我要射给你看,我射不是好笑吗?”
秦律之觉得好笑又不敢笑,她小心哄道:“祺祺~我开玩笑的…”
“你开飞机都没有用。”李期矣咬牙道。
“李期矣,你是不是想我生气?”她故作严肃。
“你气你的,我射我的。”李期矣现在根本不吃这一套。
秦律之没绷住,又笑了。李期矣真的很幼稚。
她一笑,李期矣就更加坚定继续做的决心!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我真的生气了!”秦律之怕死了。
“那你气死啊。”李期矣不咸不淡道。
“不爱了是吧?”秦律之还在垂死挣扎。
“爱是要做出来的,射了才爱。”
秦律之爆笑如雷了:“我认错了,别闹了,我明天还要排练呢~”
“你明天排山倒海我都不管,今晚射干净再说。”
然后就是……
从浴室到卧室,从门板到地板,从沙发到落地窗,所有他能射的地方都被他射了一遍。
精液全都在她的身上,体外体内,二人淫荡的像发情的野兽。
到最后她叫老公都没有用,叫爹也没让李期矣放过他。
李期矣用实际行动给秦律之上了一课。男人都是一样的,行不行都不能在那方面笑话他。
要是平时,她威胁两句,李期矣就听话了,这次事关男人的脸面,触碰了李期矣的男人底线,什么都不管用。
她累到像个呆子,无地看着李期矣:“够了…我下次再也不乱说话了~祺祺,我错了。”
李期矣抽着烟,难得不搭理她。
“还生气啊?”秦律之坐起来,夺过他的烟,自己抽了口。
李期矣无奈:“不生气,我今天去你琴房被保安看到,明天要是有流言出来,会给你造成影响。”他不想秦律之再被黄谣中伤,更不想这些黄谣的源头来自他!
原来他是在担心这个。人言可畏,他俩都吃过人言的亏。
“你是我男人,我和我老公在琴房做爱怎样?说就说呗,我要是在乎,我就不作这个死了。”
李期矣听了,笑得很纯情,有些做作道:“原来我是你老公哦。”
“也可以是奸夫。”秦律之见不得李期矣发傻。
李期矣的脸一黑。
秦律之怕了这个表情,刚刚作死的后劲还没缓过来,吓得她赶紧改口强调“老公老公,绝对是老公……”
李期矣满意的点头,又期待道:“那以后别人问起我……”
“你是我老公。”秦律之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李期矣等到了他要的答案,兴奋的抱着秦律之:“那你到荷兰之后,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吧?”
“不可能。”秦律之直接斩断了某人的幻想。
李期矣有些低落,松开了秦律之自己又闷声抽起了烟。
“领不领证重要吗?”秦律之不解的问。
“重要。我需要安全感。”李期矣认真道。她总是可以随时变卦,领证了之后,起码可以有一个名义上的东西束缚住她,退一万步讲,有一天她又想甩掉他,想要摆脱法律关系,她也必须要和他联系,而不是像现以前那样,想消失就消失,他怎么也找不到,他恨透了那种抓不住她的感觉,不想再体验一遍。人在幸福的时候,也会控制不住如履薄冰,这或许就是人的劣根性。
“那你自己不安你自己的吧。”说完,秦律之自己去了浴室。
李期矣看秦律之开始无语了,追着她去了浴室,从身后抱着她:“我错了,我太急了。”
秦律之愿意和他走已经很了不起了,他不该这样得寸进尺的。
秦律之不搭理他。
李期矣的不安被放大到了极点。他怕自己的话让她厌恶,他怕自己好不容易熬出来的结果又付诸东流,他怕秦律之再次变卦……
“对不起,我得寸进尺了,不领就不领,你要怎样都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生气。”
秦律之听到李期矣急促的解释,舒了口气道:“你对我的决心有点信心,相爱比领证重要。搞不好哪一天,你看上了一个比我年轻比我貌美比我骚的女人,没有结婚证的束缚,你可以大胆的追求她。”
李期矣的好心情被这后半句话冲的消散殆尽:“秦律之,别用你的心思这样诋毁我,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这是你的想法吧!没有结婚证的束缚,你可以自由的找一个比我好的年轻男人,随便把我甩掉,再次抛弃我!”
秦律之也毛了:“对啊,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这样想的,我现在就抛弃你,甩了你之后,我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被我睡一遍!”
李期矣气到胃都痛了。
好嘛,刚刚还在抵死缠绵的两个人,立马就翻脸吵架了。
他忍住嘴边气话,眼睛红红的,看着秦律之喘粗气。
秦律之也后悔自己说了这种刺激李期矣的狠话。
两个人就这样干瞪眼。
秦律之疲惫问道:“还要继续吵吗?我累了,没空陪你,你受不了就回荷兰。”
现在回荷兰,然后她越来越气,立马甩了他,放妖精真的去睡全世界的男人?不可能!李期矣更气了,胃一阵阵的抽,脸都惨白惨白的,在秦律之面前,他永远都没有底气。
他气得半死,最后恶狠狠的憋了句:“哄我。”
秦律之没绷住,笑出了声,什么气都被这句话冲没了。就这点出息还和她吵架?
“哄你。”她抱了抱他。
李期矣紧紧地抱着她:“下次别再说气我的话了。”
秦律之闷着笑:“那你下次别作死。”
“嗯。”
“这个世界应该没有女人能骚得过你了,我只喜欢最骚的,所以别再说这种话伤我心。”
秦律之笑了,叹息道:“那我错了。”
“我也错了。”
祺祺小心道:“不要再吵架了,我真的很讨厌吵架。”
秦律之知道李期矣向来没有安全感,她抚了抚祺祺的背脊:“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