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面插进来,玻璃上清晰的映衬着他们的性器官,进进出出,撞击声,水声,娇喘声,和他若隐若现细密的粗喘,让夜色笼罩下的澳门堕落到了极点。
她喜欢看李期矣动情的样子,喜欢李期矣在她身体里沉沦迷失,女人的成就感让她娇喘的越发娇媚,这一声声喘息如同鼓励。
“肏你的时候,喜欢你,泪光点点,娇喘微微。”他沉着声音道。
这是曹雪芹对林黛玉的形容,也是他能想到妖精在性爱里,最美的样子。
妖精的手撑着玻璃,一边娇喘,一边说:“别咬文嚼字败我兴致,我现在只喜欢你快点肏死我。”
李期矣闷笑出声,双手紧握她的双乳,咬住她的耳朵,下身用浑身的力道贯穿着她的身体。
悦耳的笑声在耳畔边,妖精不禁气恼。
妖精喘着,回头吻住他:“你不许笑话我。”
他用行动回应妖精,他怎么会笑话她?下身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身体,唇舌的交缠与体液的交融和热烈的撞击,让落地窗都害羞的摇摇欲坠。
她怎么会能够把性与爱分离呢?和李期矣做爱,是那么痛快,有了爱的性,才是性的珠穆朗玛啊。
只有他能让她高潮迭起,身心满足,做爱的每一瞬间,她都觉得这个世界会有李期矣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她的身体那块缺失的地方能严丝合缝的被填满,或许他们是女娲造人时的意外,他们应该是同一块泥土的一体两面,只有融合,才是完整的。
在她的身体里,李期矣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在她身体里,共赴死亡,是他能想象到生命的最终归属。
把她肏死,然后死在她的身体里,就算是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离一寸。
第二次射精前,她高潮了三次,几次忘我的吟叫和剧烈的收缩都让他差点缴械,十年太长了,只是这样程度的性,远远不够表达他思念的分毫。
“妖精…”他的精液射出,她忘我浪吟:“祺祺~射了…”
……
李期矣把她压在床上,掰开她的腿,双腿跪在她的双腿间,进进出出,不眠不休,他的单手强势的抓着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这一次,是大开大合,大进大出的肏。
这是最原始的动物行为,是雄性和雌性的博弈,是动物繁衍的本能,是无法抗拒的快感。
下身猛烈的冲击让她觉得自己置身天堂与地狱之间,感觉自己在云端又下坠,祺祺在性爱里的主导地位,一直是强势且不可撼动的。在性事上,她只臣服李期矣。
席梦思深陷又弹起,频率急促又激烈。她觉得自己这具身体,粗鄙而直观,会被他肏烂。
长期被性爱浸润的她,早已熟透,竟然在性爱里,感受到了粗暴的疼痛感,她爱这种带着处子味道的疼痛。眼底是李期矣粗长狰狞的性器冲进她身体里的画面,就这样被这个男人弄死好了。
他的另一只手紧握着她的左乳,低下头来,吻住她。
被他钳制主的双手无法动弹,她淫乱的伸出舌头回应他的吻,她舔舐着他的脸颊和嘴角。
这一场带着痛感的博弈,她全盘承受。
她看着眼里装满爱意和恨意的男人,乖巧的享受着李期矣带给她的疼,承受他汹涌的情绪。
这场激烈的性爱到了后期,她筋疲力竭,他不停不休,她有好几次都哭了,可他还是激烈凶猛。她的身体被他摆弄成了各种带着侵占性的姿势,剧烈冲撞,直达宫口,穿透身体。
秦律之的阴道成了李期矣的情绪宣泄口,所有不能说出口的蓬勃爱恨,都化作阴茎的摩擦。
阔别十年,一切,都在这场无尽的性里。
最后一次射精时,她绵软的没了力气,他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二人的性器都泥泞不堪,却又不肯罢休的纠缠相扣,淫液如细流,她的双乳,双腿,前胸,后背,都是他的体液和精液。
他在她的身体里,紧紧地抱着她,头埋进她的脖颈里,轻声呢喃了一句轻不可闻的低语:“妖精,我好想你。”
泪落在她的颈窝里,她的泪随着这声话语落下,也落了下来。
她拖着疲惫,给了李期矣从未有过的温柔,她亲吻李期矣的发旋,抚摸他的腰脊梁,什么都没说,也不用说。
她是不会告诉他…我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