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砚刚高潮完,裴斯年埋在体内的肉棒便开始发狠地抽插,让君砚叫得越大声越好,最好被人发现他在君砚房间操逼,让别人都知道君砚早就是他的女人,到时候看这女人还想怎么跑。
“嗯啊……不要插……太大了……”君砚原本雪白的娇躯泛出淡淡的粉,骑在裴斯年身上。女上男下的体位让肉棒进得更深,穴内层层迭迭的媚肉尚在高潮的余韵中,正是敏感的时候,裴斯年才刚插了两下,君砚攀着他的肩膀,承受不住地再次高潮了,“啊啊啊……不行了……又到了……嗯啊啊……”
君砚已经不知道是今晚第几次高潮,先前裴斯年没用道具就把她干得死去活来,今天用上跳蛋,若是裴斯年再这么干下去,她一定会被他插死的。
不等君砚求饶,裴斯年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两人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分泌出的淫液被拍击得四溅,紫红的肉棒不断在娇嫩的花穴内进出,花穴下面隐隐能看到有一根线连接着里面的跳蛋,君砚被插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微张着小嘴,透明的涎液自嘴角滑落,裴斯年凑上去舔干净,含着香甜的小嘴一阵舔吻。
房间内灯光明亮,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呻吟和淫靡的气息,大床上,女人浑身赤裸,雪白的娇躯遍布着男人留下的痕迹,一只腿儿被迫抬高放在男人的肩上,腿间娇嫩的花蕊此时被铁棍强势地侵占,原本粉嫩的颜色早已变成娇艳的深红,男人的肉棒依然在无情地进出抽插着花穴。
肉棒抽插带出艳红的媚肉,阴唇外翻露出,白色的沫子随着动作溅出又捣入,画面十分淫靡。
“斯年,轻一点……啊啊……”君砚抱着男人的脑袋,媚叫一声接着一声。
在跳蛋高频的震动刺激下,裴斯年咬牙插了君砚一阵,便抵住花心喷射而出,君砚身上的几处敏感点都被裴斯年牢牢掌控,被干得浑身娇颤不能自已,此时骚心被滚烫的精液浇灌,当即被裴斯年送上又一波高潮。
肉穴像张贪婪的小嘴一般,不断收缩蠕动着,将裴斯年疲软的巨大往里吞,深埋在体内的巨龙再次膨大。
君砚被裴斯年插得高潮迭起,喉咙都叫得有些沙哑,所幸家里隔音效果很好,否则她和裴斯年这么大的动静,只怕早就被家里人听见了。
君砚身上果然如裴斯年所说的一般,被射满了精液,尤其是可怜的小穴,被灌满了浓稠的白浊,嫩肉向外凄惨地翻着,小肚子微微鼓起。
“不……不要了……求求你了……我……我好累……”君砚终于忍不住再次求饶了,一双含情水眸哀怨地瞅着裴斯年。
这才发泄了一次,哪里够裴斯年爽的,看着君砚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他心中更升起一股更想把她欺负哭的欲望,裴斯年眼镜下的黑眸划过一道暗光,薄唇微微勾起,低头吮去君砚小脸上的泪珠,怜惜道:“真累了?”
“嗯!好累,不要了好不好……”君砚忙不迭点头,见裴斯年态度,满以为有戏。
“好,再做一次就让你睡觉。”裴斯年说出的话却打破了君砚美好的幻想。
说完,裴斯年拔出花穴内的肉棒,抱着君砚翻了个身,随着裴斯年的动作,被裴斯年堵在穴内的跳蛋便随着掉了出来,花穴被男人插得有些合不拢,带出一股一股的白浊,花穴和后庭都被男人的精液沾染,穴肉还敏感地缩了缩。
裴斯年抱着君砚起身,往阳台走去。
君砚两手抱着裴斯年的脖子,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她果断地挣扎,想推开裴斯年,只是她这点力气根本就不够看,裴斯年抱着她走到阳台上,黑眸中闪烁着灼灼的欲色,“在阳台上做一次。”
裴斯年不容拒绝地让君砚趴在阳台的栏杆上,背对自己,大掌落在肥嫩挺翘的臀瓣上,两手掰开馒头白嫩般的屁股,露出缀在中间的一点花蕊,一根胶线伸出连接着另一端震动的跳蛋。
君砚感受到后庭一凉,暴露在空气中,哆嗦着挣扎摇头,赤身裸体地在外面做这么淫荡的事,实在超出她的心理承受范围,她扭动着小屁股,试图逃离裴斯年的掌控,“不行……”
裴斯年将震动的跳蛋停下拔了出来,后穴内的拉珠跳蛋早被透明的汁液浸透,拿出来时还拉出长长的丝,一滴滴淫液落在臀瓣上,肉穴内的跳蛋突然被取出,君砚双腿顿时一软,倒在裴斯年怀中,后头不适地缩了缩,竟然有些空虚。
似是察觉到君砚的口不对心,裴斯年低笑,在君砚耳边暧昧道:“嘴上说不要,吃我鸡巴的时候怎么那么贪吃?”
“你……你……”君砚转头瞪着裴斯年的俊脸,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滚蛋!变态!流氓!”
谁知她越骂一句,裴斯年抵住她的那物便更涨大一分。
“你说的我都能做到,乖,含住老公的鸡巴。”裴斯年一面说,粗大的肉棒一面从后插入君砚腿间,龟头坏心地摩擦着花蒂,两瓣阴唇贪婪地含住裴斯年的柱身,淫水汨汨流出,浇在肉棒上。
还没插进去,花穴就如此热情,裴斯年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插入君砚的骚穴,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能操得更深,粗长的巨大一举顶入骚心,开始疯狂地顶弄抽插,肉棒研磨肉壁的酥麻快感传至天灵盖,君砚无力地攀着阳台,却不敢像刚才一样大叫出声,生怕被人发现,只敢发出小猫一般的呻吟,“唔……嗯嗯嗯……”
“刚才叫床叫那么大声,这会儿怎么不叫了?”裴斯年一巴掌呼在肉感十足的屁股上,“快叫给我听,不然操烂你的逼。”
“你……你怎么这样粗……粗鲁!”裴斯年的话让君砚俏脸涨得通红,她又气又羞,忍裴斯年很久了,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里学到这些流氓痞子说的话,分明是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却偏偏在床上如此……如此粗俗!
裴斯年轻佻地勾起君砚的下巴,色情地对着嫩唇又舔又吸,听到君砚的话,他邪恶一笑,一根手指在后庭处蠢蠢欲动,那处早被跳蛋插得湿滑柔软,只是轻轻一戳,小嘴儿便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还有更粗鲁的。”
君砚身子微微娇颤,哪里感受不到裴斯年的邪恶意图,偏偏她还没办法拒绝,谁让她心里只有他一人,君砚羞恼又无助,晶莹的泪珠像是断了线一般往下掉,“你就知道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