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他或许是醒了,也或许就没睡,再自然不过地亲吻着我的耳后,脖颈,肩膀……密密的吻不断地落在身上,因为我动不了,所以懒得理他,他贴着我的下半身也逐渐蹭起来,不久后,他抬起我的一条腿,一根火热的肉棒塞了进来。
……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那处因为之前的交合,清洗的扩张,此刻很容易进入。我懒得再折磨他,听他的哭声听多了也觉得烦,只是挡住宫口,避免怀孕,他用力地挺入再抽出,每次撞进来,小小的舌尖都会刺激到他的龟头,惹得他细微抽气。
湿热而紊乱的呼吸和闷哼喷在我的耳边,我听见他忍不住呢喃着我的名字:“微雨……嗯……微雨……”
他从来没有如此叫过我的名字。上一次叫这个名字,还是初遇时,他拿着一枝百合花枝,笑着问我:你就是来仪亲的林微雨?
呵……明明才过去半年多,怎么感觉这都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一瞬间,我竟恍如隔世。
我实在无法想象那个明媚的少年和如今在身后奸淫我的男子是同一个人。
他的挺动又快又有力,比我刚才借着墨言的力气上他有力多了,很快,我被他弄得浑身燥热,溃不成军,整个人都要死在他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咬着我的耳垂,闷哼一声,两具身体都颤了颤,归于平静。
……倒是很贴心地射在了外边。
“莫要再让我难过了……”他轻舔着我,声音嘶哑绵软,像小猫一般:“我只想陪在你身边,好好地爱你,莫让我再难过……”
(四十一)
第二天,药效依然未过,我差不多又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李晚镜却精得很,那副得偿所愿故而心满意足的态,看得我甚是恼怒。他在服侍上也比往常殷勤得多,后来我差不多可以抬胳膊了,他亦不肯让我自己吃,非要喂给我,还给我一点一点地修指甲,擦拭身体,我觉得我才是那个任人摆弄的娃娃。
到傍晚的时候,林欢终于出现了,在院子又用杀猪的声音咆哮:“主子!!!!你又病倒了?!!!”话音未落她已经无视众人的阻拦冲了进来。
我衣衫不整,倚在床头,身后迭了一堆枕头,李晚镜正在哄我说话,见她闯进来,似乎有些不高兴,但未说什么,只是道:“林欢,妻主身子不适,你当稳重些,莫要冲撞了妻主。”
“哦……”她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无措间,我终于开口说了这天的第一句话:“林欢,你先回去,明日一早,来此处见我。”
“哦。”她垂着头,像只大白兔一样摇晃了两下脑袋,看着我俩,似乎觉得有异样,但终究没说什么,便退出了。
她一离开,李晚镜立刻问我:“妻主,你明日要做什么?晚镜可以陪着妻主……”
我不说话,他仍然一直缠着我,不消片刻,又缠到了下半身去,指尖在穴口微微划动,舌尖又舔了上来,我忍不住道:“别这样,我很累。”
他扁扁嘴巴,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妻主,你昨日才给晚镜开了身子,要多多疼爱晚镜才行……”
我已经对他颠倒黑白的本领无语至极,不想再说话,也不想看他那种泫然欲泣的样子,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他。
天暗了又明,一声清脆的鸟叫声将我从梦中唤醒,我睁开眼睛,晨光微曦,李晚镜那张小脸近在咫尺,我们的鼻尖离了大概只有两毫米,在我这个角度,我甚至都可以看清他脸颊的皮肤上微微的绒毛。
他长得真好看,我盯着他精致小巧的脸,若不是他长着一张这样漂亮的脸,我是断然不可能被他搞得五道叁迷,为了个男人差点把和二妹的手足之情搭了进去。
说到底,美色误事。
我活动了一下手指,那该死的药效终于褪掉了,身体差不多算是恢复了正常,便从他身下将胳膊拿了回来。
他最近很喜欢让我抱着他入睡,这种抱是一种十分强硬的手段,先抓着我的胳膊环着他,然后整个人钻进我的怀中。
他是高兴了,代价是我这只胳膊早上起来都是麻的。
我收回手的动作一点也不轻柔,他也被我吵醒了,迷茫的眼睛眨了眨,很快恢复了清明:“妻主,要起床吗?”
我已经披好衣服,从床上下来。
他也急忙过来,坐在床边抓住我的衣角:“晚镜服侍妻主穿……”
“啪!”
甩了他一巴掌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门口立的小厮全部诧异地看着我,不过,那眼,与其说是诧异,不如说是惊恐。
春寒料峭,我走到院中踩着青石板时,从脚底传来的寒意才让我意识到还没穿鞋子。而林欢依我所言,已经早早地站在房檐下等我,我见了她,道:“林欢,鞋子借我。”
“啊?”林欢本来想扑过来与我互诉离别之苦,听了我的话,大惊失色。她看看我赤裸的脚,刚想脱鞋子,可手才触到鞋又停下了:“主子,林欢脚臭,还是别借林欢的鞋子了,主子要去哪?我背主子!”
“你上次背我让我从头载下来的事情都忘记了?”我伸手:“鞋子借我,我不嫌。”
“不行!”林欢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主子不嫌林欢自己嫌,坚决不借!”
我怒火中烧,正想挠林欢一顿,可余光一瞟,李晚镜不知何时从屋子里像游魂似的飘了出来,站在我身边,面色惨白,脸上的巴掌红印尤为明显。
他触了我的目光,眼泪簌簌而下,想伸手碰我,被我避开了。
——————
作者碎碎念:圆房情节终于结束了,连更了七章,小黄昏已经累死在键盘边,无法动弹了。大家周日见,之后的剧情会在山坡上打个急转弯,但不要害怕,一切都是为了走向HAPPYNP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