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发情的小狗。”
一句一句接近侮辱的词汇将她所有的经都拉到了极致的顶端。
“我不是,我不是……”
回应她的是男人不留情的巴掌,肉与肉相贴,激起一阵波浪,极其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啊啊不要!不要……”
好疼,叫她眼泪直往外钻,挣扎着躲避,想要伸手去遮挡落在屁股上的巴掌。
捉住她的一双手,轻轻松松,坚硬的肉棒一举进入,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便疯狂起来。
不停歇,丰满的屁股叫他扇的红肿,浮起的手掌印一层迭一层。
狠入最深处,辛辣滚烫,痛苦与快乐就在一念之间,叫人癫狂的发疯。
西章扯起她散落的长发,凑近她的耳边,“你很兴奋。”
兴奋的笑声,妙的爆裂感叫她的整个世界天旋地转,逼迫她不得不填满这可怕的空虚——
“是……”
一个疯狂的男人。
一个淫媚的女人。
天色徒然狂风急雨,她的声音很轻。
“大声些。”
泪花乱转,思绪和情欲翻腾,他炙热的喘息像细针在她耳背上刺绣。
原来,她是一扇门,被这个叫李西章的男人反复推开。
“……哈啊!”
禾霓抓紧手下的床单,暴戾的快感直冲脑中不近情理,理智是一件痛苦的事。
“好……”
“什么?”
她的声音押得很重,“好舒服……”
空气中有什么湿黏的气味在飞速升腾,还不等她反应身后的男人将她一把揽抱起!
“呃!”
梳妆台上的物件叫她撞击的肆意滚落,她双手狼狈的撑在桌面上。
男人的手从身后绕过掐紧她的下颌,“睁大眼睛看好了禾霓。”
……
谁敢说,她与这个男人上床,与色相无关?
眼中有瑰色的淤流,明艳的色彩就要徐徐溢出来一般。
像野兽般尖锐的獠牙,轻轻磕碰在她的脖颈上。
她浑身一颤,一种异常诡异的感觉自那处迅速游至全身,五脏六腑,直到她那下头的小逼不知耻的瑟缩。
低一点,再低一点,他弯弯的眼,喃喃的叹息。
“啊……”
缠绵的细软淫媚的声音,从镜中,绽放一幕腥涩画面。
禾霓听着耳边男人吞咽的声音,绵长的快感和痛意从脖颈升腾,蔓延,
在这一刹那,一切都破灭了。
她只能,从男人逐渐收紧的手掌中,费力的疯狂的呼吸,眼前有黑色的剪影在零零落落的颤动着,耳边只剩下这个叫李西章的男人的喘息声。
光影缩小了,她的身躯变矮了,脑袋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松手的那一刹那,伴随着空气冲击而来!
“哈啊——!”
眼泪夺眶而出,她像玩偶叫他提在怀里,还不等她反应,他便从身后一举贯穿。
汹涌的浪潮一下推上了顶峰。
禾霓趴扶在梳妆台上,身体爽爽的颤抖,身后的男人不再发出一言一语,只是用极端的近乎病态的方式与她做爱。
或是窒息,或是扇打,或是温柔的咬啮,反而是极端的快乐。
在李西章手里,她是朝生暮死的蝴蝶,短暂的飞舞或许就会迎来短暂的残尽……
亦或许,人人都是如此。
如今她发现,即便如此,她仍想要这般快活,她只想要活的痛快些,想要就是想要,管他什么贞洁,什么罪恶,她只要贪图这当下的快乐了。
“舒服吗?”
“舒服……啊啊好舒服……”
阳光变得微弱,外头深的深,暗的暗,雨声阵阵像是住在溪边,耳边都是恍惚迷幻的声音。
“过来。”
禾霓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身子像是有千斤重,可看到他的眼时,她内心只是一刹那的挣扎。
她撑起身,向他爬去……
李西章就像是她的一面镜子,照出她心底最不堪,羞耻的一部分。
“就这样。”
他伸手将她圈在怀里,要她枕在他的胸膛。
人类永远都在渴望亲密的关系,不要孤独,不要寂寞……
“乖乖……”
谈不上温热的大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抚她的头发。
一个人要到何种程度,隔阂出多重的人格,一边暴戾,一边温柔,一边冷漠,一边热情。
“睡吧,一切都有我。”
她震了震,迷蒙间心里想的却是,她的丈夫宋良骏曾经也对她说过这句话。
西章低头,看着那黑色的剪影颤颤的落下两滴泪水。
手指摩挲那叫他咬合的痕迹,笑道,“我真高兴,禾霓。”
他讲的特别轻柔,像是恋恋的叫她的姓名。
他是特别的情人,与他做爱不用担心怀孕,留下端倪,他自会解决。
倘若真心问,她深知自己对疯狂的暴戾着迷。
可不知道为什么,禾霓就是恨他。
她打心底恨着,这个异类的男人。
PS:以后关于床戏我可能不是很想写的太露骨了,每一步都太详细对我来说好累,实在抱歉,我不擅长这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