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温将葡萄送进穴腔便抽出手指,而后俯身,握着龙根抵上花口研磨了几下便一贯到底。
他向来没有什么耐心,今日却做得很慢,龙根入进穴内便缓了动作,肉头将腔道内的葡萄顶到了穴底,整个龟头入进早已撑开的宫口,顶磨着冰凉凉葡萄插弄。
“少恭和朕,哪个更让你舒爽?”
他操弄着问她,龟头撞进宫口里。
“是皇兄……”
这话很是受用,承温嗤笑一声,压着花户入了上百下,直将穴底的葡萄撞得软烂,淌出水来。
“今日与他来了几次?”
他不紧不慢入着问她。
“两……两次……”
“是吗?”
承温用了力道抽送,娇小花口险些失了色。
“六……六次,是六次!”
景昔着实受不住他颠弄,龙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又撑得难受。
承温冷笑一声,她还敢骗他,两次怎会将宫口撑开成这般,平日他都要牟足了劲才能撞开这小鲍口,现在他操进去,穴底早已开了口,便是他将整个龙头钻进去也绰绰有余。
他射进去后便将人抱在腿上,反反复复抚摸她的脊背:“再给朕看一次,嗯?”
“圣上要说话算话。”
他说了今夜放过她,便不能食言。
但他是承温,她从未猜得透过这男人,但却也只能赌一把。
“这张嘴说话当真是不讨喜。”承温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把满是白浊的花口,顺势将半软的龙根入了进去,而后半躺在软榻上,“坐上来,你动。”
他将人颠弄到了半夜才放人离开。
人刚一离去,承温便朝黑夜里招了招手,两名侍卫自房檐处落了下来。
“盯着她。”
景昔摸出怀里藏着的帕子,照着上面的地形一路从假山处爬上了狩猎场的出口,皇家人都会自己留条后路,少恭不会骗她,但现在她必须解决掉身后跟着的尾巴。
但她只解决掉了一个,另一个受伤遁地而逃。
她没想到禁卫军会来的这么快,快到她来不及上马,只能跳入湖中朝对岸游去。
她听到了岸上承温的声音。
“宗正承德,别逼朕出手!”
湖水凉得彻骨,数百支箭雨朝湖中射去,鲜血在湖水中晕染开来。
叶云詹将长生诀给了她,到头来终究是要毁在她的手里,从她在徐州死而复生的一次又一次,她才明白了那男人给她的东西,但这一次她没那么幸运了,承温给她吃了散功丸。
她好像看到了叶云詹,景昔笑了笑,她到死,都还念及这男人,是死都忘不掉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