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人行事竟也能让他新生别样刺激,那是一种嫉妒,凌虐的变态情欲。
他看少恭身下的男根入进他刚刚入过的花谷,两人腿间厮磨出他射进去的白浊和黏腻爱液,占有的快感瞬间迎上头颅,拢着双乳的手用力了几分便将两人强行分开,攥着女人的双腿便将勃起的龙根挺进湿润不堪的小穴里去。
一如既往的紧致滚烫,夹杂着嫉妒,承温用力入了宫口上百个回合才缓下动作。
“你去后面。”
承温看了眼一旁的男人。
少恭点了点头,拿过百合膏扣出一大半朝女人的后庭抹去,适才临上潮头被人截胡,这股子浴火他势必是要发泄出来。
“你不是想要长生诀吗……”
闻言,承温顿了动作,身后顶着后庭的男人被迫止了动作,他倒是想先泄了火再说这长生诀也不迟,但这九公主似乎还是有些理智在的。
“说。”
末了,承温又补上一句:“朕许你一世荣华富贵,功名千秋。”
这是莫大的荣耀,对她这挂头公主来说,是权利与富贵并收。
“叶云詹曾将它交给了陆雯月,难道你不知道?”
承温盯着女人游离的双眼,微微笑了一笑:“怎么交给她的?如何交给她的?”
“我曾看到叶云詹将一本……一本秘籍交给了她……”
“说得好!”
承温骤然笑出声来:“少恭,你动作迟了些,朕待些时刻可是要去尝尝后面,直到朕的皇妹想起来为止。”
长生诀从来都不是什么秘籍,而是功法,自认为聪慧过人的陆雯月都要臣服于他,即便他从未有一分心思在那女人身上,陆雯月也甘之如饴为他所用,如今连这他一眼便看透的九妹都想忽悠一番他宗正承温,终是他对这女人太过仁厚。
少恭自是不知两人的较量,那长生诀也与他无关,他从身后贴上女人的身子时,察觉她微微颤了一颤。应是怕的,他想,两男共驭一女之事他听闻过很多,这在民间技坊,后宫之处无所不有,但今日他也是头一次来这事。
他挺进去时动作很轻,承温性子阴郁暴戾,不会容他过多思虑,但前有龙根行事,即便他只挤着入了一个龟头,也让三人均是气喘吁吁,好在这百花膏润滑细腻,未有伤到她,更多的是快感袭来,如洪水猛兽,势不可挡,他觉察到她胸前的花头硬挺了几分,身子在两个人男人之间颤动着。
待他完全入进去时,还是费了一番功夫,一整盒百花膏都已用完,承温从未停过抽送动作,大手裹着两条纤腿攻城略地般贯入穴底,即便少恭进入后花腔紧得寸步难行,他也不过是冷哼一声,使了几分力地撑开腔肉,抵上宫口内的小花苞。
两个男人隔着一道腔肉厮磨,缓进急出,又都是非人之物,胯根尺寸不合常人,这就苦了身后的少恭,不过百抽,便闭着眼紧紧抵着后庭射了身。
他也是第一次入人后庭,即便是前谷,也是今夜第一次尝试,这般感觉,早已让他昏了头脑,不过刚射身,便又硬挺起来,但承温将人压在了床褥上,他也不好行事,便挪身过去抱住床上女人的身子,他记得,她好似叫承德,曾听那男人在大殿内唤过。
承温的动作如他人一般不容抗拒,硕物抵着小花口插了近千下仍未善罢甘休,换了动作的只将龙头深深埋进穴底深处厮磨着看榻上女子惊叫着“溺了”,却不抽出让她泄身。
少恭只得轻轻含上乳头,拿手按压着她肚皮处的凸起,迫那男人泄了精水,刚一抽出,便看她急急泄了一褥子,他也没嫌,拿帕子擦了擦花口,便俯身含了上去,全是百花膏夹杂着龙精的味道,他将那两片红得可怜的花肉含进嘴里,伺候龙根一样挑弄吸啜,他也是个男人啊,怎会不贪恋女人的身子。
即便是入了进去,也还是不忘揉弄着花核快慰她,虽说里面已是足够湿润,但终究是少女的身子,紧致有别,花口紧紧夹裹着肉根撸动。
承温却是来了身后,抱着她的身子在腿间,抬头睨了眼正是行事的男人,一只手便伸了过来,轻车熟路撸动着半软的龙根。
少恭低了头,吻向身下的女人,手中的动作却未曾停歇,他是不想让她看他这般模样。
但承温显然也瞧出了他的心思,冷笑一声,言语讥讽:“动作生疏了,少恭是看不清形势?”
闻言,男人顿了动作,俯身过去,低头含上龙物,探着舌尖挑弄龙头,任根物在口中挺送,做他来了这后宫之后最是轻车熟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