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些就能全都给阿德。”赵弦宁微微耸动起来,极力忍耐着身下冲动,“疼吗?”
景昔摇头,伸手抚去他额头上汗水。
赵弦宁垂眸,声音沙哑了几分:“阿德感觉如何?”
看他蹩了眉头,不甚舒畅,景昔问声:“怎么了?”
“身子……有些紧,阿德。”他快要忍耐不住了,再入下去,又要失了力道伤到她。
“出来吧。”景昔动了动身子,待他翻身躺下,便伸了腿搭在他腰身上,“这样试试。”
侧入能缓下多许力道,赵弦宁扶着男根直入渊底,担忧盯着她看了半晌,觉察无碍时,方才挺动了腰身抽送起来。
动作急促时,肉囊打在她腿心处,一阵“啪啪”作响,赵弦宁红了耳根,微微缓下动作,却又将穴儿磨得汁水淋漓,欢叫不止。
“好听吗?”看他脸颊通红,景昔忍不住调笑出声,甚至,还想欺负欺负这“呆子”,“小弦子真大,雀头大,肉身也厉害。”
“阿德……”赵弦宁只觉脸颊滚烫,他未曾说过欢语,只听她说这一句,便快要一泻千里。
景昔起了兴致,伸手抱住他男臀轻轻柔柔撩拨:“小弦子觉得我身子如何,可有让你畅快?”
赵弦宁说不出,只红着脖子微微点头,身下动作骤然加快了几分。
“粗鲁。”景昔伸手,撑在他小腹上缓下挺动速度,“不老实,罚你待会儿不许碰我。”
“阿德……”
看他急红了白眉,景昔暗自笑了几笑,仰头气势汹汹问道:“那你说,可是日日想我身子?”
“想,阿德。”知她多年的公主脾性又上了头,赵弦宁应道,且他当真有想,脑中不堪入目的旖念时常将长裤抵得潮湿一片。
“想入我?”
“想。”
“想用什么入我?”
“阿德,别闹了。”
他仍是臊得紧,与她当初被师兄调戏时一般。
“小弦子不说,是觉得阿德身子不好?”
“好。”他应得急促,一切说她不好的,他都会上火。
“如何好?”景昔沉了眸色,她还不想放过这初出茅庐的“小狼头”。
“很……舒服,阿德身子好。”
“那你说,想用什么入进来?”
倏然,他翻了身子,压上她,张口含住红润润双唇,急促又深切地挺动了近百下,临近高潮喷射时,方才离唇喘息着吼道:“每日都想入阿德,想奸污……”
人在过度兴奋之时,会脱口而出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荆棘,这是他掩藏已久,从未敢吐露的言语,也是他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
但当清醒之时,便又是另一番后悔。
赵弦宁吓得坐起身来,喘息了良久都未能平复,也不敢去看她,甚至,已是默默去拿床角衣袍,他想,她应是不会想再看到他。
“大胆赵弦宁!”景昔伸腿,一脚踢在他胸口上,冷了面容。
“阿德,我……”他想说些弥补的话,却又万分羞赫垂了脑袋,坐在床角,埋头不语。
今日,便是她打死他,他也无话可说,七尺男儿,却整日想着奸污自己的公主,着实无耻又罪不可恕。
“自己舒服完了就不替我擦身子?”
赵弦宁愣住,抬头小心翼翼望向她。
“还看,快去拿帕子啊?”景昔勾脚,忍不住踢了踢他。
赵弦宁这才回过来,捏着帕子仔细为她擦拭干净,仍是不敢看她。
“呆头鹅。”景昔笑出声来,靠进他怀里闭了双眸,“我困了,哄我。”
“不生气?”赵弦宁僵硬着身子,却是不敢动作。
“生气,罚你往后不许胡思乱想,淫爱伤身。”景昔蹭了蹭脸下滚烫胸膛,舒畅的伸了手抱紧他。
她知道,他做不出那般污秽之事,更不会伤害她,若非适才她起兴循循善诱,这呆子也说不出那般狂野的话来。
赵弦宁微微安了心,伸手抱住她,如儿时一般轻抚着脊背哄她入睡。
不过儿时他是坐在榻下,一手拿着扇子摇风,一手拍着她轻哄,时过境迁,当年坐在榻下的他,也终是如愿以偿,护进了她心房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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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要直奔主题开打的,哪成想景昔和小弦子先“打了起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