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想让她吃,最好是将他全吞下去,赵弦宁低身,依上风石,腰胯微微向上一擎,凶猛狼身便在她腿间穿梭奔腾起来。
他胀了青筋,肉身不甚润平,长茎磨着花穴间唇肉时,擦出阵阵热浪,又蹭出涓涓欢水,如此便使痒得更痒,硬的更硬,谁都不得好受,却又快意连连。
只是这般性器相磨,便已让两人气喘吁吁,赵弦宁闷哼一声,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她额头:“阿德……”
他已快到射身边缘,却总觉欠些什么,壮硕根茎在她腿间抖动着,愣是久久不射,应是没进去亲她身子,这东西生了脾气。
“去马车里?”他已忍受不住喘出灼气,长指伸进官服里,紧紧握着一双软乳揉拢。
以往他跟着死侍习武时,曾入过火笼,那时都没这般难耐燥热过,而今只是抱着她,被她夹裹着,他便觉快要欲火焚身,但没她应允,便是欲胀而死,他也不愿“欺负”她。
景昔微微瞌眸,趴在他怀里,一手握着长茎,将硕大紫红的棱头抚得又热又抖,一手钻进他衣袍里,从胸膛摸到小腹,这身子太过硬朗,像道铜墙铁壁,然她靠上去时,却又温暖得要命。
“小弦子。”
她只轻轻唤了一声,赵弦宁已然了悟,却仍是绷着身子试探问声:“在这里?”
他抬头望了眼不远处马车,微微皱眉,有些单薄,又小了些,定是经不住他一番折腾。
但他已然来不及思虑,她已翻身坐上他,水淋淋穴口欺上冠头,却是久坐不下。
还是因他太过健硕,与她身下小孔不甚登对,昨夜他也是磨了大半晌花口方才没入。
她气馁哼了一声,软了腰身趴在他肩头,赵弦宁勾头,贴着她脸颊安抚了一阵:“我来吧。”
他本不愿让她在野外受苦,但她想,他便依她。
她好似比他还激动,将一压上她,身下热颖颖花穴便挺了上来,张着小嘴,啜着不合尺寸棱头,迫不及待想要吃他。
赵弦宁心笑,伸手握着健硕肉身,抵上花核紧紧厮磨了一番:“阿德,是这里吗?”
景昔低吟一声,微微摇头:“不是,下面。”
“这里?”赵弦宁沉腰,茎头戳上花唇一阵研磨。
“不是!”
她已急红了脸,赵弦宁看得心房直荡,握着肉身准确无误顶上湿意潺潺穴口:“是这里。”
以往他是不通此事,不熟悉她身子,但昨夜几番云雨行过,清晨又得她指点,怎能忘却。
见他坏笑,景昔了悟过来,握了拳捶上他肩头,闷然气哼。
果然,男人一沾腥便要学坏,早知这般,她就应该让他孤寡一辈子!
赵弦宁顿了动作,她一生气,他便手足无措,甚至……慌乱。
“阿德。”他低头蹭了蹭她。
以往只见别人惹她生过气,她气时,他更气,拔剑伺候他人时从未手软,而今自己惹了她,要该如何,赵弦宁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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