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番好言好语并未奏效,杨奎急了眉眼。
深秋的湖水凉意入骨,他挣扎着去扳她双手时,才发现她未着寸缕。
两人身子渐渐往下沉去,杨奎眉心一皱,来不及多想,水中手腕一翻,游到她身后,紧紧拦住她朝岸边游去。
气喘吁吁将她放下,杨奎抹了把脸上水渍,附身拍了拍她脸颊,却想不出该如何唤她,他好似还不知她叫何名字。
“醒醒!”
不见她动静,杨奎微微慌了,犹豫着伸手压上她湿漉漉胸口按了几下。
沾了秋水的身子冰凉异常,杨奎却是热得要命,额头生出涔涔薄汗,顺着脸颊滑落在白皙挺翘胸峰上。
按了半晌不见她醒来,杨奎凝眸,心一横,捏开她双唇,低头间,张嘴对上,朝她口中吹气。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马车上猝不及防的一吻,让他心乱多日,夜夜绮梦缠身。
即便他默念这不过是为救人,但胯下刚刚释放过的奎二哥仍是顶着湿漉漉长裤抖直了脑袋,羞赫到让他无所适从,也让他想及灌林中浪吟。
他应是讨厌她的。
不止是她,他也不喜其他女人,总觉这世上女人除了哭哭啼啼便是哼哼唧唧,烦人至极,有时还甚是聒噪惹人嫌。
但她救过他一命,便是如此,他也不能坐视不理,但却无法解释看到她时总是硬命根的缘由。
他度了多时气,见她轻咳着喘息,离唇时存了私心的探出舌尖迅速舔了下柔软,便是这蜻蜓点水般侵占,也能让人心腔狂跳。
“可是好些了?”将她扶起身,杨奎微微喘息问声。
她仍是赤裸着身子,在寒风中不住轻颤。杨奎连忙扯过岸边衣袍将她裹住,拘在怀中暖了半刻,方才抱起她匆匆离去。
踢开房门将人放在榻上,杨奎呼出一口气来,坐在榻边歇了半晌,转身,将将行出两步,想了想,又折回将她鞋袜脱掉,盖上棉被,方才安心出了房。
回了屋,脱掉湿漉漉衣衫,杨奎躺在炕上一阵心跳连连。
他有些欣喜,觉得自己真是个贴心暖汉,连萧川调侃了两句,他竟也破天荒的不予计较,翻了身对着墙壁一阵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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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满20珠更下章(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