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急得快要落泪,穴儿突然一热,涌出些尿水来,沐彦忙低头,捧住她的脸一通亲咂:“我知道,师兄知道昔儿意思,但师兄想和昔儿做这事时候说说话,昔儿也可以和师兄说,师兄想听昔儿夸赞,只与我说,好不好?”
景昔点头,竟是糊里糊涂应下了这“癖好”。
沐彦笑然,退出身,将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榻上,从身后沉稳进入,而后两只大手握住胸前摇晃娇乳,挺胯抽动。
巅峰来临之际,他猛然抽出阳具,火热茎身又抵进后穴中,抽送了数十下,喷射而出。
擦拭过两人身子,沐彦摸出三七丸送进她体内,又剜出一块药膏抹向她绯红腿心。
这处白日骑马时磨红了,虽他后来让她侧坐在他怀里,但她身子太过娇嫩,受点作弄,都要红上半天。
“往后不舒服了,要说出来。”沐彦摊了掌,揉着她腿心处绯红。
若不是他发现及时,只怕流了血她都不会吭声。
“但是现在很舒服啊,师兄揉得真好。”景昔笑弯了眉。
沐彦歇了动作,躺下拦过她嗔声:“这小嘴不也是能说会道的吗?”
她是真的聪慧,知道适才惹了他生气,现在又说好话哄他,虽是脑袋受了创伤,但这小心思,一点儿都没少。
沐彦轻叹一息,将手中膏药递给她:“把这个给师父送去吧。”
“现在?”景昔皱眉。
这都已经歇寝了,且师父不喜人打扰清静,她此时过去,还不得挨一通训斥。
“嗯,快去吧。”沐彦啄了她脸颊一口,拿过衣衫为她穿上。
看她出了房,沐彦沉息起身,翻出包裹中瓶瓶罐罐,忙活起来。
这药他钻研了几月,将将有些门道,如今迫在眉睫,他需得夜以继日做出来才好,她在身边,他连半分精力都聚不了,硬着玉棍只想与她“钻研”,哪还有心思钻研其他。
沐彦长叹一息连连摇头,只道“君子应坐怀不乱”是些荒唐之语,情到浓时,便是大罗仙也难逃此劫。
劫难劫难,灾劫苦难,世间万般皆可渡,唯有情劫难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