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景昔身子一阵抖擞。
午时,她是看到院外身影,胆从心来,说了那么一句羞耻无比话语,果然,被他听到了。
可,与他有何关系,难道他也想听?
她说了,取悦了他,他是不是就能射的快些,她就能少些与他亲近,不再胡思乱想。
“大,师父大,师父入得昔儿……好舒服……”
“啪!”
清脆巴掌声跃然入耳。
叶云詹打断她,冷然斥声:“礼教诗经你学不通,背不会,说这淫词浪句倒朗朗上口,无师自通,日后你要凭着这浪荡本事生存还是怎得?!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止于至善,见贤思齐又是何意,你可通?可是懂?!”
景昔将头埋进枕间,无声啜泣。
他说她浪荡,她竟在他心中这般不堪。
她也觉得不堪透了,一副身子,却染了两个男人,穴儿里含着师兄阳液,却又被师父入。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究竟算什么,她很想问问身后男人,他到底在不在意。
但这无疑是自作多情盘问,他若在意,就不会将她扔在别人床上,她这个“解药”,只须洗一洗,能干净得供他解毒就行。
如今,他还嫌她这个“解药”淫荡,玷污了他这清风皓月人物。
可她,明明是授他之意,他让她做什么,她便做,让她嫁人,她便嫁。
他想甩掉她这个黏人东西,她便离他远远的。
她不问缘由,不问是非对错,她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做到不惹他厌,不惹他烦,可好似,都是徒劳。
景昔挣扎着摆脱穴中阳物,回身张口含住他,她只求他快些射出,快些解了毒,他再说下去,她都要疼得将心剜出。
“松口!”叶云詹喘了气捏住她嘴角,抽出欲根:“你怎么就……”
“嘴巴……干净,师兄……师兄没有进去……”
她已哭到言语不清,连着身子都剧烈颤抖。
叶云詹怔住,只觉心腔似被重重锤了一记,他伸手将她按进怀里,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抚。
他是在恼他自己,一子错,子子错,终是满盘皆落索。
他抚着她轻颤脊背,为她缓缓顺气,也从未如现在这般,懊恼自己。
他明知道他说什么她都会照做,这一切,都是他亲自安排,他却还恼羞成怒说出那番话语训斥她,该受责的,是他才对。
(石哥不说,你们就不投珠,你们说说,这方面,你们怎么这么老实啊,石哥要批评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