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地插弄着女人的乳沟,龟头每次都顺着湿滑的液体捅进她的嘴里,感受女人口腔的湿热,以及舌头偶尔的舔弄。
高度的刺激过后,温云喷出的奶水渐渐变少,但还是在不停地流着,偶尔被男人的插捅刺激地喷出一股,奶水溅到祁傅礼的阴囊上,爽得他尾椎骨发麻。
他用拇指扣着她的奶孔,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停地摩擦。边扣,鸡巴边快速地挺动,把女人的奶肉奸得在空中乱颤,奶沟也染上媚红。
温云的奶头感受到一阵刺痛,伴随着奶沟被摩擦的钝痛,她身子往后缩,想逃离这越发粗暴的玩弄。但她此时被困在沙发和男人之间,根本无处可躲,只能无力地承受着祁傅礼的插捅和扣弄。
祁傅礼的占有欲和凌虐欲高涨,这个姿势让他完全控制着他心爱的女人,他给予的痛感,快感,她都只能全盘接受。鸡巴又胀了些,他两手把温云的奶子往中间推,让奶肉更窒密地夹着自己的鸡巴,腰快速地挺动几下,龟头埋在她的嘴里射了出来。
精柱喷出,温云的舌面感受到液体的拍打,随之而来是浓重的石楠花的味道,祁傅礼摸摸她的脸,说:“云云,吞进去。”
她的喉咙开始吞咽,把男人的精浆吃进肚子里,淫荡的举动刺激得她又高潮一次,上面的小嘴吃着男人的精水,下面的小嘴边喷着逼水。
男人一股接一股地射在她嘴里,精液太多,温云吞咽不及,多余的白精顺着嘴角流下,滑过脖颈,又流过奶肉,混合进奶水,两种颜色不同的白相互交融着,又继续缓缓流下。
射完最后一股,祁傅礼把鸡巴抽出来,温云的舌头还不舍地舔弄上去,嘴唇用力一吸,吸出龟头里残留的精液,她张嘴,伸出舌头,对他说:“我都吃完了。”
女人猩红的舌尖露出来,身上都是两人的体液,她脸上一片痴意,俨然被操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淫妇。祁傅礼亲亲她的脸,夸她:“云云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