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鹰心理很是矛盾,既想要她停下练功,却又不敢打扰,过了一盏茶,那少女才缓缓抬起头,看着周鹰缓缓道出:「你很担心我...,是不是?」
周鹰被道出了心思,脸上又是一阵通红,毫无心机的他也不会说谎,支支吾吾的说:「还不是你在练一种极高深的武功...?我才会那么担心你走火入魔...。」
那少女脸上嫣红隐现,并道:「你不需要担心我,我向你保证我不会练出什么问题。」
两人在夕阳馀暉下,聊了几句后,周鹰靦腆地离去,一连几天他们都在同时同地相会,而周鹰只是凝视打坐的少女,直到夕阳即将西下,少女的修行时间每天都不太一样,有时候他们可以聊天聊半个时辰,有时候周鹰都要赶回去吃饭,少女却还在打坐。
过了两个礼拜,两人终于互通了姓名,并稍微了解对方的家世背景。
那少女名为许燕,当她有记忆的时候,便已经在大街上流浪,周鹰不禁怜惜她无父无母的遭遇,但是许燕看得淡然,「我不需要父母,或许其他人都有,但是不代表我需要。」
周鹰发现许燕根本漂泊四方,都是勉强偷一些市集的食物充飢,睡觉的时候以天为床、以地为席,周鹰便拉着许燕的手,要求许燕住到自己的家里。
也不等许燕答应,周鹰已经带着她抵达周家大门,一开始周鹰的父亲百般不愿意,倒也不是家里空间不够,只是许燕的身分实在过度可疑,实在不敢相信一名女叫化可以自力更生至今,更对她每天到树下打坐的行径,感到不解疑惑。
周鹰大声地为许燕辩驳:「一名少女怎么可能有什么诡计?爹爹从小便教导我要行侠仗义,我看到有个姑娘露宿街头,让她有地方安身立命有何不对?难道爹爹不愿意行侠仗义?」
这是周鹰生平第一次顶撞父亲,嘴吧虽然嚷嚷的大声,其实心里面很虚,毕竟爹爹也说得没错,许燕的身分实在太秘了。
但是周鹰执意让许燕有地方住,许燕在门外听到周鹰大声地辩驳,感动之馀,觉得几分有趣,「什么时候那傢伙那么伶牙俐齿了?跟我讲话的时候总是支支吾吾,像个小姑娘一样...。」
经过周鹰的一番坚持,许燕得以住在周家大宅,两人又一起生活好一段时间,周鹰才吞吞吐吐地问:「你会武功....吗,我看你好像常常...在修习一种高深的内功,我有点好...那是什么武功...。」
许燕看周鹰害羞靦腆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可爱,她解释道:「不是喔,这不是一种武功,只是我从小就发现,有时候我会突然觉得身躯燥热不堪,如果我稍稍打坐,便可减缓燥热带来的痛楚。」
「我打坐的时候,无法感觉到外面的世界,很多时候是很危险,前几天我打坐的时候,你都待在我旁边,让我感到很安心。」话毕,许燕报以周鹰甜美温馨的微笑。
许燕接着说到:「我以后在打坐的时候,你能待在我身边保护我吗?」
周鹰的心跳得更快了,虽然许燕的话语藏着许多不合理,但是周鹰却从未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