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听到回答,方稚自嘲的笑了笑,抬头给了班长最后一个笑容,说:“谢谢你借给我钱,都忘记还你了,明天会有人送到你家。”
这之后,班长很久没有再见过方稚。他去方稚家等过她,她没有出现。
他不知道,第二天方稚就被杜庭责带着出国旅游了。
高考结束后,杜庭责一夜之间像变了一个人,似乎是以往顾及着她还是学生,没有索求太多,而现在是开闸放水。
塞纳河畔的白马庄园酒店,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的时候,男人低头吻住了面前的红果。
杜庭责品尝着她的甜美,掌心牢牢握住她的腿弯,让她撑开一个弧度,好容纳自己的进入。
他这时候才发现,月光下的方稚,仿佛被笼罩在烟雾中的维纳斯雕像,散发着朦胧轻盈的芬芳,有些难以捉摸。不知什么时候,她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转变为一个女人了。
杜庭责收紧了手掌,俯下上半身,用自己的胸膛压住她的,下身的肉柱也因此进的更深。
方稚绷紧了大腿,小口张开,吐着兰息,被杜庭责突然低头的袭击吓了一跳,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头。他的头就放在自己的颈边,头发丝都落在她的脸上,有些痒。
距离实在太近了,她都能听到他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杜庭责的脸型优越,岁月是如此优待他,俊美的脸庞几乎和几年前初见时一个样,只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了。
她心里阴暗的部分,她自己都害怕。
绵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
方稚细声轻吟,“杜……杜叔叔。”她声音突然颤抖,身下的小蜜穴也忽然收紧,将里面含着的一根肉棒绞得一阵跳动,在她穴里更加膨胀。
杜庭责嘶了一声,挑眉看向她的脸,观察到她的表情有些痛苦的沉迷,愉悦地勾起唇角,加快了抽动,进的更深,撞进她的深处。
“怎么突然咬这么紧?舒服吗,小稚……”他撞了几下,成功收获她几声呻吟。
杜庭责知道她现在是意乱情迷了,索性给她痛快,用更快速的抽动和撞击将她送上高峰。
等到他也射出来之后,两人躺在床上喘息。
方稚眯着眼睛,发现月光在床上投下了一个尖角的光影,看上去像是什么哥特式建筑。
处于好,她坐起身,朝窗外望去。
哇。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感叹。
杜庭责从后面搂住她,和她一起欣赏外面的夜色。
他选的这个酒店视野不错,从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巴黎圣母院。
古老的天主教堂被那场举世皆知的大火烧毁了大半。美丽的塔尖荡然无存,此刻只留下空荡荡的框架和横梁。整个建筑被脚手架包围的密不透风,像是一具巨人的尸体。
“修复已经开始了,几年后就能重新看到它。”
杜庭责看出她的遗憾,安慰道。
“有许多人捐款,应该很快会修好吧,”她望着圣母院说,“还有那么多厉害的建筑设计师,在一起努力。”
残破的建筑尚且能修好,人却不一样。
方稚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