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寒霜咬唇,冷静下来:“那,上次为什么要吻我?”
“……”
“你说啊,为什么要吻我?”
她不依不饶。
伍学文咬牙,猛地把院门关上,把女人拦腰扛起进了屋。
身体重重跌到床上,石寒霜还没坐起来,一具身体压下来。
男人箍住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唇。
石寒霜吃痛地张唇,腰畔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按压得发痛,却给了男人可乘之机,舌头钻进她的口腔吮吸。
“你就这么想被我操?”伍学文摩挲着她的唇瓣,居高临下地说。
灼热的坚硬抵在她的大腿内侧,石寒霜仰头看他,挑衅:“你明明也很想要我,为什么不承认?”
伍学文没说话,大掌伸向她的牛仔裤,不甚熟练地拉下拉链,钻进里面的白色内裤底下搅弄。
他的手指表皮粗糙,揉搓在上面刺激极了,石寒霜很快被他揉弄得水流泛滥成灾,整个内裤都湿漉漉的。
伍学文把她裤子剥下来。石寒霜听到一阵拉链声,一根热乎乎的东西顶在了她的洞口外面。
“趴好了。”
男人把她翻过去,拍拍她的屁股,掰开她的臀瓣顶进去。
呃!石寒霜闷哼一声,难以言喻的痛楚让她额头渗出汗来,男人的那东西太大,整根塞进去还有多余。
他不知疲倦的在里面顶弄,掐着女人的细腰,不断冲锋。
曾经他觉得第一次开枪是人生最美妙的时刻,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
女人的腰那么细,身体那么软,竟然还有这样炙热紧密的地方,让他的身体与其完美契合。
就像一把传世名刀终于找到了它的刀鞘。
就像他第一次近距离见识冲锋枪口绽放的靛蓝火光。
就像千万朵导弹顺着东风散落在莽原大地,在天与地的交接处炸开绚丽的火花,将一望无际的野草与枯枝点燃,整片大地笼罩在血色的烈焰之中。
金属洪流中洒出的弹壳顺着他的脸颊划过,热浪裹挟着炸裂的弹片也将他的迷彩服划出一道道小口子,枯草在毕毕剥剥的轰燃声中舒展着身姿,那是细微的巨响。
他在她的里面释放,如同婴孩时期第一次吸吮母亲的乳汁那样,怅然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