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家就教你怎么贴,”周安平低声回她,她现在想不出,他脑海中已过了无数遍能在她身上留印的地儿。
俩人一个推着购物车,一个在一旁看商品,秋蕤少有这样自己逛超市买菜的时候,新着呢。
“喜欢吃什么?”
她看着师傅片鱼的动作想了想,“除了胡萝卜和豌豆什么都吃的。”
“小朋友挑食会长不高,”周安平语带笑意,平时看着吃饭可乖了。
她一听这话心里有些羞,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怪味,吃也能吃,但并不特别喜欢吃,“我是友爱弟弟,阿祉他喜欢吃,”顿了顿又拉着他的手道:“还要吃上回的黄油虾。”
周安平听她张着小嘴儿夸他厉害,做菜可好吃了云云,心里暗笑,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姑娘,说话软哝哝的,夸起人来也甜的不行,听得人心甘情愿。
回到家后周安平摆好东西洗好手就拉着人往房间走,关上房门饯行她刚才的那句“她出钱他出力”。
秋蕤跟在他身后还笑得柔和,才一进去就被他扶着后脑揽着后腰地压在门后亲下来,双手自动地拉着他衣摆伸进去,指尖有意识地勾着块垒发硬的腹肌滑,这是她不久前养成的一个动作。
又硬又有些皮肉的软,摸起来手感极佳,她知道,从这里往上摸,摸到那颗黄豆般大小的乳粒时他便会停下来忍耐不住地喘,以往只有她忍不了在他怀里求饶,自那次发现他也会这样后便喜欢做这个动作。
他亲着自己唇时的那声轻喘,又低又轻,听得人耳朵都要酥掉,心一酥,动作愈发轻柔,他亲的力度更大。
“周哥哥喜欢遂遂摸这里吗?”她收回小舌,指腹点着那小小一颗,绵绵地问他,“哥哥脱衣服,遂遂给亲亲好不好?”
呜…周安平就像一个行走的春药,她承认她着了周安平的魔,还喜欢极了,哪里都想亲哪里都想摸。
周安平抽出她的手,拿到唇边挨个手指轻吻,“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