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绿蒂猛的弹起,她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是因为体质的问题吗?下身没有撕裂般的疼痛,反倒整个人容光焕发,肌肤似雪般的白皙。
她红着脸回想,照理说,被那么粗大的性器插入,身体应该会受伤的才是,而且那么用力的顶弄,内脏也会破裂的吧?可是她隐隐感觉自己身体的器官在交合时很自觉的给这场疯狂的性事让位了。
应该是色色果实的原因,吐了一口气,得出的结果有点令人无言。
看向床边,多弗已经不在了,这倒也没什么,他去哪里从来不会跟她说,她撇撇嘴。
过了几天多弗朗明哥才回来,夏绿蒂隐隐的察觉到他很疲惫,她找到独自一人坐着的多弗朗明哥。
「过来。」
夏绿蒂看着他,墨镜下的眼不像平时带有侵略性,她站在他身前,低着头想了想后爬上他的腿看着他。
夏绿蒂才刚抓到一丝他的软弱,他却又再次锐利的武装自己,忿起的气场压迫着她,双方都没说话,她看着多弗朗明哥变得像寻常一般挑衅的眼,压抑着下身的冲动抚了抚他的脸。
她不知道怎么对待一只对自己竖着倒刺的刺猬,她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安抚他。
而多弗朗明哥显然没有被安抚到,他扯下她的手后把她抱起,她像只无尾熊挂在他身上,双脚不由自主的环绕住他的腰,多弗将她往下放了点,她清晰感受到他的下身将裤子撑的变形顶着她的屁股。
裙子早在她一攀上多弗朗明哥的肩膀时就被弄碎,没有前戏,粗大的分身便焦急往内挤,夏绿蒂想往上躲却又被拉下。
「多弗?很痛?不要了?呜啊?」少了前戏的润滑,甬道并没有往常那样水润,多弗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握住她的腰把她往下压。
她觉得自己被从中劈成两半,只是花径开始漫水,温吞的接纳强硬的外来物,从缓慢的凌迟变成享受不需要多久,她紧抓着他的羽毛大衣,用力的指节微微泛白。
吃进去了?夏绿蒂大大喘了口气,像刚刚从泳池被救上来的人渴求着空气,但她并没有如愿太久,多弗朗明哥的大嘴裹住她的,叼着她的小舌开始吸咬,他今天似乎没什么耐性,动作也有些粗暴,她还在细想,便被下身的顶弄给弄回了。
「谁准你?出。」一下,又一下,下身开始猛烈的撞击,他只不过微微抬动胯部就将夏绿蒂撞的分不清南北,多弗朗明哥又含住了她的小嘴,他的舌头带有力量,她很快迷醉在内,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剧烈的快感席卷而来,每次往上撞击都让她胸前的嫣红重重擦着多弗光裸的胸前。
她尖叫一声,声音却化在了两人的嘴里,春潮将两人的下身染湿,多弗朗明哥却不停下,反倒加重了身下的动作,每次的退出都要翻出些许软肉,再塞回去,夏绿蒂才刚高潮完的甬道敏感的不得了,却又在一次比一次霸道的抽插中化成一滩水,嘴里的呜咽没停过。
多弗朗明哥突然走动了起来,感受到他的移动,小穴紧张兮兮的夹紧了身下的支撑,生怕掉下去似的,软肉更紧的蠕动包裹着肉棒,从尾骨传到脑袋的快感让多弗朗明哥欲罢不能,看着怀里的女人缩成一个小球,却还在细细的回应着他的吻,他不免的有些想要破坏此刻的平衡。
他又走了几步,夏绿蒂的反应变大,舌头颤抖着抵住他的,下身却又绞紧了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的脑袋一片已经融化,似乎沉溺在当下的快感才是最好的选择。
「多?啊,多弗?啊啊呜?嗯呐?太大了?呀啊!」
多弗朗明哥的侵略反应在他的行动上,他变换着角度,确保蜜穴里的每个方位都变成他的领地,他上弯的分身突然划过一处软肉,夏绿蒂睁开大眼,从花心深处涌出的蜜汁直直往他的铃口灌,他被烫的一个机灵,眼珠子一转,开始往那处进攻,夏绿蒂推搡着他,想从毁灭性的快感逃离,他的肉棒却像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恨不得把他自己钉在上面。
她紧捂着嘴巴,盈满水雾的双瞳慌乱的盯着多弗朗明哥,她不想听到自己淫乱的声音,但破碎的呻吟还是在每次强烈的撞击中溢出。
她泄了很多次,至少她觉得她撑了很久,直到一泡浓精灌进了她的花壶内多弗朗明哥才把她放下,夏绿蒂瘫坐在地上,子宫颈无意识的收缩着想将精液留在体内,但还是流出了大半。
多弗朗明哥坐回椅子上,射过一次的阴茎还直挺挺的翘在那,她突然被他的线控制,整个人趴着爬向他,他的线挑着她的花蒂,轻轻的拨弄着,她瞪着他。
「不要控制我。」
多弗朗明哥看起来很暴躁,夏绿蒂说完才有些后怕,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像只母狗般爬向他,她跪在他的双腿间,线将她的头压往多弗朗明哥硬挺的肉棒,她嗅到自己的甜香味与他的浓厚骚味混在一起,她只闻了一下头便开始晕乎乎的了。
多弗朗明哥感受到热气喷洒在他的肉棒,催促似的晃腰使肉棒弹到她的小嘴,她吞了吞口水,伸出小舌试探性的舔了舔深红色的蘑菇头,又沿着凹线舔了一圈,多弗朗明哥撑着颊,墨镜下的眼睛舒爽的眯了起来。
夏绿蒂将有菱有角的龟头含进嘴里,不轻不重的吸了一下,多弗朗明哥皱眉,要是平常人的话她吸的那一下早就射了,她偷偷的往上觑了觑多弗朗明哥,他们的双眼胶着,她挑衅似的绕着铃口舔了一圈,又轻轻的戳刺着那个小洞。
多弗朗明哥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吟,他的右脚微动,霸道的把跪着女人的双腿分开,蛇皮制的尖头皮鞋轻轻的捣弄着再一次泛滥的花穴。
「呼呜?!呜嗯?啾呜?」
夏绿蒂牙关一紧,小小的牙齿磕了上去,多弗朗明哥冷冷的掐住她的下颚,她示弱似的舔了舔被咬到的茎身,屁股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蛇鳞的纹路?
好冰,至少与自己下身相比算冰冷的了,她逼着自己专注在眼前的物什上,下身的顶弄却越发过分,她狠狠瞪着多弗朗明哥,那人却咧开嘴,鞋尖抵住她的花蒂一个旋转。
她瘫坐在他的脚上,舌头还往外探着,雾蒙蒙的眼睛失去焦距的盯着他,多弗朗明哥看着这样的夏绿蒂,一个没忍住大股大股的射在她的脸上。
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边的白浊,看的多弗朗明哥下腹一紧,动动手指,夏绿蒂撑起瘫软的身体爬上他的腿,扶住他的巨根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在寄生线的控制下她没办法做任何事,身体不是她的,动作不是她的,只有快感是。
夏绿蒂的小穴紧咬着多弗朗明哥的肉棒,借着蜜液的润滑使他的拓进还算顺利,他抵住了花壶口,微微顶弄了几下,像有个小舌在舔舐着他的铃口,他手指收动,夏绿蒂一屁股坐了下去。
「咿!」她喘着气,手向后撑在他的大腿上,她还在感受手下突然贲起的肌肉,狂风暴雨般的插动又把她的思绪给顶乱了。
接下来的几次欢爱都是在多弗朗明哥消失几天后回来抓着她做了好久,夏绿蒂每每都被霸道又强硬的做爱给做晕了过去,她可以感觉到他正在处理棘手的事,但是她帮不上忙。
「看来这里待不下去了?」夏绿蒂在一次高潮的恍惚间听见多弗朗明哥喃喃说道。
他甚至将与革命军联络的小电话虫放在宅邸,这下她也不得不承认情况可能有些严重,但到底有多严重呢?
事情发生在一个暖洋洋的下午,夏绿蒂在房间内看着远方的港口发呆,她突然听见有细微的声音,她再凝细听,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
她走上走廊,而门边的窗户外站着一个人,夏绿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脸颊黏着起司,理的一丝不苟的板寸头,是维尔戈?
他来这里做什么?
而且很显然,他也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