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有种!”杨经理大声拍手叫好。
“好!你把这三瓶乾了,我绝对不犹豫马上签约!”
杨经理的乾脆让邓天宇真的二话不说,他们也真的都说到做到,不理会我的劝阻他硬是把酒灌到完,而杨经理当场就盖章签字完成合约正式与mssy合作。
他的西装被我绑在我的腰上,左胳膊勾在我的肩膀,领带微松,全身上下都是酒气的把他扶上车。
“之然小姐,我待会还要回公司一趟,能不能请你去老闆家帮忙照顾他。”阿坤边开车边从后照镜看我说。
“好,我知道了。”
“不过你们怎么也在这间餐厅里?”我好的问。
后来听萧特助解释才知道,他们也来这里和其他店家谈生意,恰巧我被逼着喝酒的模样被邓天宇看见了,他连知会都不说一声,就丢下阿坤跟未谈的公事,跑来替我解围。
浑身酒气还不打紧,邓天宇发现是我扶他进家门之后竟发起酒疯来,一直不断胡言乱语。
我实在受不了,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我连走去他房间的距离都撑不下去,只好先把他摔在客厅的沙发椅。
“你回去吧,不需要你。”他突然用镇定的眼说,从沙发上坐起。
我没理会他,起身走去厕所将深色的毛巾浸泡热水,还跑到他的卧房拿几件乾净的衣服。
“我就说不需要你了!我自己可以。”他推开我的手,用着通红的脸,带着醉意的态度。
“萧特助要我留下来好好照顾你,我答应他了。”我冷静的回,便继续拿着湿毛巾想替他擦脸。
“哈哈哈…所以你也是逼不得已的?”
“那我要你马上离开,现在就走。”他眼好气,却让我看见他红了眼眶。
我依旧假装镇定的不理会,继续为他放好乾净的衣服,替他摺好整齐的西装。
“我叫你走!”
他起身对着我咆哮,我的心里虽然有点畏惧,但依旧表现的自然,和他站得那么近距离,却丝毫没有怯步。
“我不想走。”泪水快溢出我的眼眶。
他眼依旧可怕,朝我步步逼近,说话的声音音量像个理智不见的人,又喊又吼的想吓跑我。
“你是我的什么人?大晚上的你在一个男人家,你真的觉得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吗!”我被他的高分贝吓得眼泪流了下来,跑到下巴。
他把我强压在沙发上,大力扯开我深绿色的雪纺上衣,将我的内衣肩带拉下一边,用两隻手銬住我的手腕,让我动弹不得。
“我喝醉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低音说到,眼对着我流露着好多数不清的复杂情绪,他看着我吓哭的样子,原本用力的手也松懈在我的手腕处。
我们看着彼此,迟疑了好长时间没有动作,我前倾我的上身,雪纺上衣和肩带一样衣衫不整,将他快松开的领带缓慢的解掉,默默的亲了他的唇就那几秒。
我的泪痕烙印在他的脸颊,让他似乎冷静了下来,走开好几步,扶着额头看起来好像很懊恼刚才自己的不受控。
“我现在给你机会逃走。”他试图让自己冷静,所以这样说。
看着他白色衬衫的背影,我很确信自己不想只和他当小夏天的父母亲,想起阿坤说的好多时候,他想念我和爱着我。
“我还是不想走。”我从后头环抱他,依靠在他身上小声的回。
他一个转身将我高高举起抱入他怀中,走进他的房间,不比刚才那样凶暴的模样,轻柔的把我放到有他味道的床单,闻着他的气息,细看他的浓眉大眼。
“你没机会了。”他说。
他安静的脱下我另一边的内衣肩带,外衣的雪纺蝴蝶结轻轻一拉就松了下来,他还在红的脸蛋瞬间感染到脖子还有肩颈的每吋肌肤。
一股作气的将他推开,我跨坐在他的下半身,这次换我替他解开每颗扣子,掀开他的白衬衫,双手触摸他的胸膛。
我和他只剩下手肘的短短距离,然后兴起的激情让我将雪纺上衣遗弃在床底,两边的内衣肩带垂钓在肩膀下,我依靠他,贴着他滚烫的皮肤,缠绵着和他的热吻。
“夏之然。”他再次把我强压在下,双手突然又用了好大的力气把我架住,眼就快把我看穿,他的视线在我赤裸的上身处来回游移。
“我不会原谅你的。”他说完,猛烈的往我的唇舌交战,完全不给我喘息的空间,连鼻子都因为亲吻的太浓烈而变形。
接着下来,他褪去我的内衣内裤,身上的每个细胞都被他强烈的吸吮着,搭配浑身而来的酒气,更令人销魂。
我享受的看向他,参杂着痛感却又与舒服重叠着,不快不慢,能感觉这样的频率和速度身体还在沸腾着,继续的在适应着。
他的闷声在我耳边排盪,呼出的口温还传进我的耳根里,原先还能忍住不发出声音,但邓天宇开始卯足力气不断的一上一下,我双腿一下子使不上力,嘴巴不能自我的又喘气又呻吟。
在经歷这场和衝动结合的意外,我在他的怀里睁开睡眼,天都亮了。
我们盖着同一条被子,他的手臂成了我的枕头,结实的胸膛在我眼前,邓天宇熟睡的样子看起来真幸福,我心想。
本来想偷捏捏他的鼻子,再看一下他的侧脸怎么能跟夏天那么像,但穿过窗帘的阳光把邓天宇叫醒了,看他皱眉快要起床的样子,我赶紧把眼睛闭上,假装熟睡。
想说偷看一眼观察他,谁知道才睁开眼睛他就直挺挺的盯着我看。
“干…干嘛啦…”我害羞的把棉被拉高。
他笑出牙齿,梨窝这才跑了出来,然后看着我含情默默的。
“欸你……”他故意用气音说话,知道他又幼稚的想干嘛了,所以才马上打断他。
“你…你不要说话!”我说。
“你干嘛?我是说你的头很重,我的手很酸欸。”他故意这么说,露出无奈的脸,我赶紧起身之馀,差点忘了还光着身子,棉被得好好盖着。
他取笑的很开心,就跟之前在办公室那次一样,怎么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做的事,到头来都只剩我一个人害羞难为情。
准备下车前,我从包包里拿出一小瓶解酒液,递给驾驶座的邓天宇。
“诺,你昨天喝的那么醉,应该很需要这个。”我说。
他解开他的安全带,把眼睛笑成瞇瞇眼。
“夏之然,你知道喝醉最需要做什么才不会宿醉吗?”
“喝这个啊。”我一脸疑问的指着他手上的解酒液。
“才不是,是好好睡一觉。”
他瞬间靠近我,我避开都晚了。
“所以我说,都是你昨天不让我睡觉害的。”
我的脸马上窜红,立刻下车落荒而逃,他呀,继续在车上笑的合不拢嘴。
“boss你心情很好吼~”萧特助才正要向他报告今天的行程,意外发现老是带着冷面的邓天宇竟然哼着歌来。
虽然他一被发现就马上又回到他一贯的臭脸模式,只是嘴角上扬的骗不了人。
“阿坤我问你,如果一个女人明明表示要和你保持距离,但却自己越线,这是什么意思?”他拿出那枚戒指笑说。
“老闆你跟之然小姐有进展了呀?”阿坤瞪大眼睛期待的问邓天宇。
他笑着洁白的牙齿,将戒指放回戒指盒然后收进他的西装内里,打开桌上的文件资料,这才开始准备工作。
“我们的关係好像改变了。”他细语,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