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一明差点儿就听话的把人放下来了,身子晃了晃还是没动。肖飒想到了一个比较安全的攻击方式,“嘭”就是一个头槌,撞得她眼前有点花,这家伙的脑袋里边不好使,外边还挺硬。绷住气势,“他妈的放老子下来!”,俩人的眼在黑暗中打着架。
肖飒一个战术后仰,把头靠在后面墙上,开启嘲讽技能:“段一明,我觉得你就是闲的,但凡你有点儿正事,都不会揪着老子不放。这个世界飞速变化,每个人都在为了生活努力,我不觉得一个只有钱的人可以守着它那些不知道能不能一直增值的财产到二十年甚至五十年以后,人总要有能够磅身的技能才行,如果有一天钱不是交易的代币了,你能做什么,在和谐社会偷鸡摸狗还是当个杀手?又或者是去当个鸭子?”肖飒想起半年前那件事冷笑了一下,“是我脑子不好,当初就不应该说什么跟你当炮友,我承认错误。我知道你们在老家很厉害,在月城,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背景,但是下一次,你再对我做这种事情,我肯定会报警。如果警察不管这事,就让人民、让舆情来管这件事吧。”,说完还轻拍了两下段一明的脸颊,做足了上位者的姿态。
肖飒没有通过对比过去举例证明段一明不是做这种事的人,人都是会变的,而是把矛头指向以后,没个人都有未来,她的希望就在未来。她之所以会觉得自己配不上许白是因为许白各个方面都很优秀,段一明不是,她是看不起段一明的,钱这种东西,和资产不一样,而她后面也会拥有资产。
段一明把肖飒抱了下来,人颓在墙上。他是那种大家庭里长大的,上有哥下有弟的,从小就没人对他有什么期待,他也就顺坡下驴了,反正总会有人给他擦屁股的。他想起好久好久之前,在学校的时候还有人苦口婆心的劝他,已经好久没有人让他为自己努力了,原来他还没有被世界放弃吗?
肖飒身上剩的纸巾不多,全用在了清理自己,提上裤子抬头一看,这货怎么还靠在那?裤子也不提,多影响市容市貌…想说要不给他提个裤子?还是算了,万一有人得寸进尺怎么办?打个招呼?算了也不打了,这关系也用不着维护,当初父母离婚的时候不是自己拦着死活不让俩人见面吗,断就要断个干净!心底默默说了个“拜拜了您内”,咱有礼貌哈,就溜之大吉了。
段一明还想接着问一下,一抬头就看人跑了个干脆,还是跟以前一样绝情啊,还好自己初中没上这条贼船,晚了也晚了…人生中总有许许多多的过客不是吗?他把自己的脏东西抹到墙上,提上裤子也走出了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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