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李飞牧被气乐了。「你脑子抽了是不是?当我是黄花大闺女呢,还负责??你他妈睡我不够,现在还要逼婚?」
见自己越解释越歪,王秉暉忙摆手说:「不是,绝对不是!不管如何,我上了??我玷污了你的清白是真,就算你不是女人,我也会尽力补偿你。你就是要我给你打杂几年,我半句怨言都不会有,真的。」
「不要,老子现在看到你的脸就忍不住想拔剑。」李飞牧冷脸拒绝。
「那我去给你找些罕见的药草?」
「老子万丹峰峰主,要什么药草没有?如果老子没有,量你也生不出来!」
王秉暉一怔。太有道理了,他竟无法反驳。
「飞牧,我——」
「打住。」李飞牧瞇眸,「你今天怎么一口一个飞牧叫得顺溜,不像之前那样叫我李耗子?」
王秉暉到嘴的话一噎,訕訕笑了起来。「以前说话不大好听,拿你说是耗子,以后不会了。」
「喔?」李飞牧挑眉。「所以你是在讽刺我叫你王驴子,是我讲话难听了?」
「不不不,没有的事!」王秉暉心里那叫一个苦,他现在不管说什么都错,还是闭嘴吧。
「唉,我也不是心胸狭窄之人,要不这样吧——」李飞牧取来自己的佩剑「断魂」,半晌后寒光缓缓出鞘。王秉暉见状不由打了个冷颤。
李飞牧端起和煦灿烂的笑容,一步步向王秉暉走去。「人可以走,罪魁祸首留下。」
王秉暉满面愕然,不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明白其中深意。
罪魁祸首是指那根造孽的东西啊!
「你、你你你要让我去做阉人?」
「是啊,要不趁此机会入宫吧,运气好你还能当上个太监总管,从此飞黄腾达,可不比你现在出息?」
「咱们有话好说,你先把剑放下??」
「咱俩无话可说。」说罢,李飞牧提剑衝了过去。
王秉暉一个后仰下腰险险躲过,但那剑尖从他鼻尖擦了过去,显然李飞牧是真动了杀心。
「不是吧,你昨儿用过了还真捨得砍掉?」王秉暉下意识说道,但很快他就后悔了。
「捨不得你大爷!姓王的,老子跟你没完!」李飞牧暴吼一声,抓起柜子上摆放的药瓶,狠狠朝王秉暉砸去。
王秉暉惊险避开后看着破碎在脚边的瓷瓶,没想到竟看到令他头皮发麻的一幕。只见木质地板发出几声怪响,片刻后居然腐蚀了一大块。
想着李飞牧还在气头上,王秉暉拔腿一溜,留下远在天边的一句话。「你先自个儿缓几天,我过几日再登门赔罪!」
「滚滚滚!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李飞牧愤愤发洩完,空气倏然一静。
后穴还在隐隐作痛,李飞牧收剑回鞘,心里委屈极了。
「完了完了,老子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哎呦呦,也不知道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