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件件脱掉,蕾丝布条一点一点缠绕,包裹住挺立的乳肉,呼之欲出的滑嫩,粉嫩的穴肉浸湿布料。
赤裸的,情色的,勾引。
东西是温尧买的,也是他帮她穿上的。
手指滑过沉渝的肌肤带起电流,比情趣内衣还要让她口舌干燥,欲望泛滥。
“好看么?”沉渝的肤色已经因为太过羞耻而泛着粉,没办法做到直视自己直视温尧。
罪魁祸首只发出一声低低的“嗯”,随后凑近去吻他的玫瑰,艳丽的可待采撷的花朵。
再亲手解开他为她一一穿上的。
吻是热烈的,咬着她的嘴唇,搅着她的舌头,沉渝几乎喘不过气,他的手掌在平坦的小腹游走,或轻或重地捏一捏,每一下都让她连发根都酥麻。
温尧紧紧地搂着她,把她压向自己,乳肉挤压在胸膛,近乎于赤裸相贴,心跳逐渐达到同一频率。
在窒息的前一秒,他施舍般地松开,吻沿着脖颈向下,咬住隐藏在轻薄蕾丝里的红浆果。
硬硬的,却仿佛能冒出甜蜜的汁液,正被细细品尝。
本来用为调情的情趣内衣此时却又有点多余,温尧又把人从中剥开,认真地欣赏。
干干净净的身体因为他的逗弄变得敏感色情,颤颤巍巍的乳肉晃着,挺翘的在他手掌里被肆意揉捏。
沉渝发出一些低低的娇喘,不满他的用力。
小穴已经足够湿润,他握着柱身插进去,饥渴的小嘴一寸寸地吞着,绞紧。
空虚的被填满,酸胀的被抚慰。
沉渝感觉自己渐渐失去力气,任由温尧把她摆弄成其他姿势,羞耻的,大胆的,方便他一下一下撞击,深入。
身上不知道出了多少汗,湿漉漉的,又或许不止是汗,是两个人分不清谁是谁的体液融合在一起。
那些碍事的布条全被他扯掉,他低下头,嗓音低哑,“沉渝,你还是什么都不穿最好看。”
沉渝已经抓不住这些细碎的声音,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泪珠,叫得让温尧更疯狂,发了狠地操她。
不堪入目的蕾丝布条被扔在一旁,高潮的快感将他们淹没。
赤裸的,坦诚的爱意,汹涌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