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沉渝朝他挪近了一步,手骤然被往前一拽,重心不稳摔下去,温尧抱着她翻了个身,于是她变成了那个躺在床上的人。
床垫柔软,宛如一团棉花,沉渝陷进去。
温尧单腿跪在床上,下半身和沉渝拉开小段距离,但脸和上半身贴得极近,呼吸纠缠不休。
视线黏在一起,温尧伸手摘掉沉渝的眼镜。
周围变得模糊,只有最近的温尧的脸是清晰的。
“你要……干什么?”沉渝感觉脸好热,她怕冷,还穿着厚外套,但进了室内又热,拉链拉下来一大截,此时躺在床上,一大片脖颈肌肤露出来。
温尧并没有说话,吞了吞口水,俯身咬了下她的脖子,但并未用力,牙齿轻轻摩了两下,又伸出舌头轻舔着。
浑身机制彻底紊乱,血液好像时而凝固滞留,片刻后又沸腾奔涌,怪异的感觉从被他咬到的位置传递出来。
从脑海里绕了一圈,往下游走,又找不到归处。
柔软湿润的嘴唇与舌头,吮吸着她敏感的皮肤。
“唔……”沉渝叫了声,“疼!”
刚刚他好像,用了吸了下?
温尧重看向她时,眼里浓郁复杂的色彩沉渝一时分辨不清。
刚与他认识时的危险感不安感卷土重来,沉渝直觉现在应该离他远点,然而全身僵硬无法动弹。
身下的柔软让她使不上力,她不合时宜地想,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温柔乡?
“都没用力怎么就疼了?”他笑道,嗓音低哑,“这么娇气啊。”
沉渝气恼,手上无力,就抬腿踢他。
膝盖撞上一处僵硬,沉渝愣住了,温尧也愣住了。
最后是温尧无奈地把她的腿摁下去,“踢坏了怎么办?”
沉渝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今天所有的异常,不同寻常的鼓胀,不自然的表情,以及想吃人的眼。
沉渝脸上的颜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几经转换最后憋出来了两个字,“变!态!”
——
温·身娇体软易推倒·尧:试问谁不想欺负这样的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