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不先揭开看看,要是不满意,这不就白亲了吗?”身后的世子爷调侃道。
“要看也不是我先看呀!”穆婉清这才道出自己的真实用意,“其实我是在借花献佛。”若是赵世子知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途,别说是金子了,他连一个铜板都不会给,而且他还会让自家的木匠用最劣质的木材去做这个玩意儿。
穆婉清推着黑布下的物件,走到赵朔的房门口,两指节在门板上敲打叁声,“殿下,请问我可以打扰你一下吗?”
屋内的小来伫立一旁,床榻上手握书卷的男人,一如既往,还是保持着近似瘫痪的状态,“进。”
穆婉清推着黑布下的东西进到屋子里,“因为我不知道你到底何时才能站起身来,不过在此之前,殿下也不能总在这屋子里拘着。”揭开黑布,下面是一把带着双轮子的椅子,“殿下今天起可以先摆脱床塌,晒晒外面的阳光!”
走出屋外,两风采迥异的男人正站在那里等候着自己,璨阳之下,一位似璀璨明珠,卓越光辉即便是耀眼的日头都无法夺去,而另一位呢?似是青竹冷玉,温婉中浸着一股淡然,如果可以,穆婉清心想,有一部相机就好,她此时就一个心愿,就是好想好想将他们两人现在的模样保存下来。
“小傻子,在傻乐什么呢?”世子爷到女人耳边轻声细语道。
“子钰,”男人口中的小傻子真就傻乎乎面对着他,“你能不能掐我一下!”
“穆婉清,你真傻了吗?”刚只是调侃,而现在世子爷却是满满的忧心,毕竟谁都不知,那常欢蛊到了后期,人会有如何的变化。
“子钰,我没事儿,就是掐一下我的脸!拜托了!好吗!”这张面曾是赵子钰这世间上最嫌弃之面容,并不是说穆婉清有多丑,只是他们的婚约是因利而和,再加上曾经的穆婉清虽有华贵的家世,但平平无的容与之毫无长处的内在,提不起兴致,更别说还要什么白头偕老。
世子爷提起的手如今同样的面容,却半天也使不下力道。等了片刻,穆婉清失了耐心,于是乎,青山不向我,我便赴青山,穆婉清一张嘴大大的张开,“啊呜”一口,恶狠狠咬到世子爷一笑倾城的嘴角。
“穆婉清,好痛!”世子爷这边惨叫着,捂上了嘴角。
“痛就对了!这说明我不是在做梦!”谢允之看这状况,疾步上前抚上小女人的额头。
“允之,我没事儿。”穆婉清牵住男人的手解释道。
“还说没事儿,谢允之,你给她好好看看,我看是烧的不轻!”赵子钰叫嚷着,撤开手,好一嘴牙都印到了男人唇角。
“嗯~,我只是,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幸运,感觉就像是在做梦,”左右牵着身侧两男人,“我很幸运能得到你们的爱!”
两只手各有各的模样,世子爷养尊处优,右边手即修长又很细腻,宛如玛瑙白玉小心磨砂;谢允之悬壶济世,左边手虽修长但细小处一道道疤痕,指腹上也长着厚实的茧子,似是虚心青竹。
两只手被女人一同放于唇边,各半一吻,“我的王子们,我爱你们!”从不隐匿爱意,从不吝啬爱语,也许现实中,他们好似或根本攀不上“王子”一词,但那是别人的世界,在穆婉清,她的世界中,她的所爱,就是王子。
汝赴青山,何知,青山不向汝,穆婉清的王子们在女人甜甜的唇角上,一左一右印上了他们的印迹。
“我也爱你,婉婉!”(谢允之)
“我爱你,我的婉婉!”(赵子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