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桓刚被人架着出来就看到男人怀里的穆婉清,色慌张,挣扎出侍卫的手中道:“叶将军,这女人是我救命恩人,我跟你回晋阳,还请叶将军看在我的面上放了她!”
沉黎回视司徒瑾桓一眼,这孩子还是在宫宴上寥寥见过几面,当时稚嫩的少年似乎成长了不少,还是孩子的他也知道强忍着惊慌和自己谈判,但他想救的是自己的女人,这点触怒了他,男人的语调波澜不惊,丝毫不会因为司徒瑾桓是晋阳唯一的皇子而卑曲道:“小皇子想是误会了,她本就是我的女人,我知道如何善待她,还请小皇子乖乖回景阳,以便早日继承大统。”
司徒瑾桓听到沉黎最后的话,已是惊讶万分,毕竟他和娘亲逃出来也不到一年,父皇正直不惑之年,身体也算得上强健,不应该,也不可能有什么事儿,还没等司徒瑾桓细问,沉黎一个眼,两边人会意架上司徒瑾桓,不顾他的意愿就强行带上马飞奔回晋阳。
沉黎送走了其他人,抱着女人的手一刻也不愿松懈,将她妥善安置在马背上,点燃一把火将身后的草庐烧个干净,他一点也不好里面的模样,怕船夫口中那一家叁口场景刺激到自己,所幸此时只有她和司徒瑾桓,否则无论那男人是谁,他都要一刀解决得干干净净。
男人处理好一切便带着穆婉清下山直奔世子爷京郊的别院,赵子钰自从得知穆婉清的下落后也不急,只是命人提前布置一个屋子,等着沉黎将女人带回。
世子爷的这个别院隐匿于京郊一角,鲜有人知,若是没有穆婉清这件事儿,怕是沉黎与他如此的交情也被瞒着,院里格局简单,简单的几株花草点睛,平常也就几个忠实少言的仆人打理着。
屋里不似常有人家的格局,空荡荡屋子里正中间摆着一张挂着红色纱幔的圆床,那圆床上下镂空着绕了一圈的把手,前后上下各自卡着条又细又长的纯金打造的链子,穆婉清躺在床上幽幽转醒,被丝带遮蔽的眼前一片漆黑,刚想挣扎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束缚着自己,再一动才知道是链子拴着自己,吱啦啦作响,“沉黎,你在吗?”,穆婉清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无助挣扎的叫喊道,顾不得四肢被链子勒得生疼,无法观察,无法挣脱的环境激起她极大的恐惧,“沉黎!沉黎!”一遍遍嘶吼叫嚷着期待有人回应。
一墙之隔的屋子里,赵子钰听到动静,眼角一丝阴冷,脸上挂着渗人的笑意道:“沉侍卫好大的福气,这个贱货一醒来就叫嚷着找你。”
沉黎这边听到女人的呼喊声心乱如麻,也懒得理会赵子钰话里的怒意,茗了口茶稳了稳心说道:“那药该起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