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崇喜已经吃过了许多东西,当然也包括和他一模一样的桂花糕,但依旧挡不住胃里的馋虫作怪,遂,不做推辞先捏了一块入口。
看着赵崇喜面色满足,沉黎也没说什么,跟着吃了起来,味道确实不错,边吃着边问道:“赵兄,是何人托你给小弟这般美味?”赵崇喜为人老实,没什么弯弯绕,只是将他今早去庄子里送钱和穆婉清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沉黎当下更加疑惑不解,毕竟这个穆婉清,他也只知是世子爷看不上的,刚好又借着家道中落,顺势解除婚约的未婚妻罢了,如今看来他还需夜访这个女人,以确定她对他是否造成威胁。
清晨的东跨院的北屋,平常早早该起来了练武的世子爷,此刻还紧闭着房门。仆从和侍卫都在世子爷回家的当天,从院门看守调到其它较远的地方,毕竟,靠近屋门是男子性感而又低沉的闷哼,床榻上,君子如兰似水的世子爷此刻潮红着脸,右手紧紧攥着一个用料质朴的女子的肚兜,包裹着他的庞然大物,不停地上下抽动。此时的世子爷渐入佳境,紧闭着双眼,企图回忆起那个不堪入目的夜晚,那个该死的女人,她的浪语淫叫,肥嫩的乳房,黏湿的臀肉,这一切让他疯狂,疯狂地想撕下那夜的遮挡,疯狂地想和她在欲海春潮中地久天长。他恨她,让自己成为彻头彻尾的伪君子,现在每晚都要像个下流的淫贼一样嗅着女人那带着微弱的乳香的肚兜才能入睡,每天早晨又不得不用同样的东西才能安抚好自己狂躁的阴茎。
“啊~”世子爷低沉的嘶吼,一股白灼又射脏了床铺。一阵高潮过后,他慵懒的瘫倒在床上,眼里只有刚被套弄过,沾着白灼的肚兜。
夜晚,相较于城市的灯火通明,郊外的庄子农户已早早地熄灯入睡了。出了城,沉黎换上一套遮的严密的夜行衣,不急不慢的赶到了庄子,前厅后厨并不繁琐,一番分析便找到住着穆婉清的屋子。
他一个跳步就越到屋顶,叁两步调整,慢慢伏下身躯,揭开一片屋瓦,往下俯瞰,这场景让他毕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