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推开她一把倒在了大床上,怒不可遏的黑眸里窜起熊熊烈火,要烧尽这里的肮脏不堪,抄起一旁的雕塑艺术品砸向天花板的吊灯,只听咣当一声,吊灯应声而破,刺拉的电流声闪过,整间卧室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梁怀月崩溃尖叫,在黑暗中成为了无头的苍蝇,男女性别上的绝对力量优势让她成为了程淮的掌中之物。
她甚至崩溃到掉下眼泪来,疯狂地想要摸索着身上的手机给梁怀阳打了电话。
手机刚刚触碰到不过一秒,又随即被男人强行抢了过来,对准墙壁猛地一砸破碎成四分五裂的模样。
黑暗之中,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试图想要依借着以往的记忆找到大门的位置。伸手往前摸了一下,摸到一块温柔坚硬的肉体,还没反应过来,程淮将她压在身上,粗鲁而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的肌肤上。
他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给了我?!”他笑了一下,很是渗人:“我的儿子呢?给我了吗?不是正打算让我的儿子去认梁怀阳做亲爹吗?”
他强行抱住她的臀高高抬起,另一只手却压住了她的腰身不断下沉,强硬把她弄成一个跪拜式的姿态。
黝黑粗大的鸡巴在穴缝里来回摩挲,龟头微微往下一滑,很快就找到了肉穴的入口之处。紫黑的鸡巴顶开两瓣鲜红的阴唇,顺着微微翕动的逼孔刘插了起来。
男人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她的纤细的背部,用了她最不喜欢的姿势:“梁怀阳比起我怎么样?”
他冷笑着去摸她脸上的泪水,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插到女人最深处的位置。龟头剐蹭着里面的媚肉,在娇嫩的小逼里迅速抽插起来。
后入的姿势很爽,常常能让鸡巴最大程度地插到肉穴里最深的位置。他的性器又粗又大,完全没考虑她的痛苦。梁怀月嚎叫着破口大骂,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程淮!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活该!你这样的疯子没人会要你!你活该被你爹妈这么对待!你去死吧!你这个爹不管娘不疼的东西!就连我这种龌龊的人都看不起你!”
他的脸,铁青得厉害,阴沉沉地,黑云压盖双眸,让他张狂肆虐地狠狠操干:“多骂两句。”
他猛地一插,又大又圆的龟头几乎要顶破整个娇嫩的穴腔,粗长的鸡巴次次尽根没入,试图用快感去抵消她的辱骂。
小腹被男人操得发麻,力度又重又狠,平坦的小腹很快就突显出男人鸡巴的形状。他抱着她的臀,对准自己的胯部,次次抽插,低头就能看见那油光水亮的鸡巴是如何一点一点没入娇嫩鲜红的花穴,插进女人的小逼。
他莫名想起这么多年,梁怀阳想来一定很受用女人的小逼。亲哥哥在亲妹妹的身上爽翻了天,射进女人的子宫里。
他又重重一凿,鸡巴进的更深,疼的她满头冒汗,泪流满面:“程淮……呜呜……你这个狗杂种……我一定要弄死你……”
“好啊。”他甚至笑了起来,一边在她的花穴里肆意操干,一边回应着她的辱骂:“我死之前一定先弄死你,我们死了也在下面去做恩爱夫妻。”
小逼被操得嫩肉外翻,鲜红的穴肉裹着男人的鸡巴像是在不停地吮吸。他喘着粗气,黑眸在夜里发着亮,快速地挺动着劲腰,把淫水都要插成糜烂的白沫,摁着她的腰,对准她的臀,粗长的鸡巴肆意妄为,啪叽啪叽地干了起来。
梁怀月的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跪着的双膝疼得发麻,她闭着眼睛,嘴里喃喃地只会这几句:“我要杀了你……程淮……我要杀了你……”
他扣着她的腰,胯部贴住她的臀,鸡巴绷直地一瞬间射进她的穴里,黑眸死死地盯着女人白皙的背部,认真坚定,冷笑一声:“一起死吧,梁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