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没有做前戏,连手指都没用上。
他的手用来压制她的反抗,仅一双大手就将她两手的手腕握在一起牢牢地地置放在她头顶上方。
黑暗的卧室,压抑的空间,沉重的男人。有一个圆柱炙热的东西顶在了穴缝之间上下滑动,她猛然睁大双眼,眉头一皱,一根炙热粗大的肉棒便从穴洞里钻了进去。
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冲进干涩的甬道里,过于猛烈而又凶狠的性器让她的不适感瞬间放大,疼的花穴不断地收缩,尖叫着骂起身上的男人:“程淮!你他妈发酒疯是不是?!”
他没说,一味地埋头苦干。
近期性生活也算频繁,痛楚只是一会儿的事情,下面的肉穴为了主人的身体着想,在适应着男人的粗犷。小穴的媚肉被一根肉刃破开,一点一点地撕裂开来。她还是有些不舒服,决定不跟酒疯子计较,放轻声音,向他示弱:“程淮,慢一点……轻一点……”
程淮黑眸微眯,去看她脸上痛苦的情,不管不顾地在她体内肆意抽插,健腰强劲凶猛,胯部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她洁白的阴阜上。粗壮刺挠的阴毛扎得花穴发疼,梁怀月一下就变了张嘴脸,对着他破口大骂。
“程淮!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放开我!你这个贱狗,疯子!”
“你发酒疯!你他妈敢这么对我!”
疯子?贱狗?
黝黑粗大的鸡巴狠狠操进女人的小逼,感受里面的紧致美妙,不由自主地讥笑起来。谁比谁疯?谁比谁贱?
一个跟亲哥乱伦上床性交的东西,怎么有脸说他是疯子贱狗。
肉棒摩擦着娇嫩的穴腔,龟头每一次都到达阴道最深处的位置,他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猛烈,梁怀月甚至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男人撞个稀烂。
她终于服输,哭了起来:“程淮,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舒服,我疼。”
她甚至都没有挣扎的余地,无论是她的手,还是她的脚,都被强行无力的囚禁在他的身下,手腕疼,屁股疼,腿也疼。
他低头看她,眸光阴森诡异,勾起嘴角,生硬一笑:“想我放过你,也行。”
“你叫我一下,我就放过你。”
她哭得泪流满脸,不止是疼的,还有一些是对男人的怨恨和愤怒却无地可发泄:“老公!”
这是程淮之前就让她在床上叫过的,她叫过之后,男人射得很快。
他很冷静,像是隔离在这场性爱之外,就连语气也是冷冰冰的:“不对。”
梁怀月听住了哭哭啼啼,略微一顿:“程淮?”
“也不对。”
“那到底要我叫什么啊?!”
梁怀月这会儿又重新哭了起来。
他健臀下沉,一点一点地将粗壮凶猛的肉棒慢慢深入穴腔,偌大的龟头首当其冲破开她的媚肉,看见身下的她尖叫挣扎得像一只被人捉住尾巴哀嚎的野猫。
程淮看着她,面无表情:“我教你。”
他说。
“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