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阳甚至还不忘拍了拍女人的臀部:“水这么多,我都不渴了。”
她又羞又恼,伸至了腿朝他踢过去,不料却被男人牢牢地握住手中,随即身下的那根粗壮黝黑的肉棒挺身而入,插进女人阴穴最深处。
大床随着男人的动作,也有着轻微的摆动。
大概是当年买这张公主床的人,也没想到房里的小公主会在这张床上和她的亲哥玩着乱伦的艳事。
黝黑的肉棒快速在女人的体内反复抽插,用着九浅一深的方式,操弄的女人被性爱冲昏了头脑。
“过两天我在美国有一场钢琴演奏会。”梁怀阳将身下的大鸡巴一点一点地凿进亲妹妹的最深处:“你陪我去吧。”
“呃啊……好……啊……”
梁怀月微微抬起脑袋,咬住男人浅薄的下唇:“去、去过……我们……自己的蜜月。”
晚上八点钟,程淮同梁父告别,准备开车回家。
送他和梁怀月出门的,是梁怀阳。
别墅前院立着的昏黄路灯,零零散散地照出院落绿丛被修剪成干净利落的模样,鹅卵石铺就的小路正摆在眼前。
梁怀阳身长玉立,站在大门外的台阶前:“我就不送你们回去了,到家了给我来个电话。”
梁怀月站在程淮的身旁,被微风吹拂而飘起来的一缕长发又被她重新抚平放在脑后。
程淮平静从容:“好。”
男人笑了笑,目光略过眼前这一对夫妻,最后停留在梁怀月张扬漂亮的那张脸上:“月月,别忘了我跟你说的。”
她藏着三分笑意,勾起嘴角:“我知道。”
梁怀阳转身进了屋子,程淮带着女人走去别墅停车的地方。
两人并行在小道上,路灯照在彼此的身上投射出长长道身影似乎在说这对新人的地久天长。
男人的黑眸在身旁的妻子身上微微一转,漫不经心地注意到她似乎换了套衣服。
相亲认识的夫妻,结婚太快,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大多时候都沉默寡言。
他开口道:“你换了衣服?”
一条修身精致的深蓝色吊带裙,鱼尾似开衩的设计走起路来飘逸灵动。
她嘴角的笑意弧度咧得更大了两分:“嗯,对。”
夜幕笼罩之下的庭院,只有两三盏路灯为他们照亮前方的小路。夏夜总不免要受些虫鸣的吵闹,昏黄灯光下那半朦胧如星河的光芒成为她的背景墙。
梁怀月走快两步,立在他身前不足两米的位置,双手微微伸开,慵懒随意地转了个圈,却极为轻巧灵动。
“好看吗?”
程淮站在原地,目光深邃。
她的漂亮张扬的无处可逃。
这个女人生来就是和他不同的。
她张扬随性,自由散漫,没有时间概念,衣着颜色明艳耀眼,见面第一眼就是告诉他,自己喜欢开着车去各个地方采风画画,十天八天不回家。
程淮的人生,姑且用一个规规矩矩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因为贫穷,所以比起同龄孩子他需要更早更快的懂事,让自己在社会里快速成长。
彼此不应该有交集,也不可能有交集。
只不过梁家需要一个婚姻,而他,也刚好需要梁家的婚姻。
他站得笔直,迎风不动:“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