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结婚了吗?有其他孩子吗?」
「过着每时每刻都掛着你在心里的日子,怎么可能容下别人呢。我最期待的是每5年转换次地点时可以搬近你一些,可惜,到了第3次,已经没有人来联络我了…但我也不敢出现。」她又开始哭泣起来了。
「那…爹地怎样找到你?」
「他花了很多资源,然后从警方内部查到的…」很多资源?
「嗯,找到就好了。对了,你知道son吗?」
她愣了下,「她本来负责联络我通知我搬家的,头0年都只有她和你外公寄信到邮箱里,第三次搬家后她没有再联络我了。我也不知道怎样找她的。」看来男童军要找的人遇到了更大的麻烦,甚至可能已经不在了。「不说我了,反正除了用别的身份像个影子的在小城镇里生活也没其他了。」
「外公爸爸深藏不露呀…他知道你在世但刻意没说。」
「其实他也不知道我在哪里,只是定期地写信希望我能收到,只要那个邮箱一天没关上他的信也不会弹回头。他的每一封信也只能怀着这么一丝的希望,希望那信不会打回头。我也凭着信念咬着牙过着每一天,就希望有一天有人能来告诉我那一切都过去了,我可以见到你了。」她的泪水就像缺提了一样,我抱着她两人就在厨房抱头痛哭。这二十年的话也不是一时三刻能说清楚的,但起码这一刻我妈妈用另一个身份回来了。
「我回来了!」一把很阳光的声音从后门传来了,我们擦乾了眼泪,微微的向着他笑了下,「怎么了?不是说要你好好的招呼客人,怎么哭成这样?」
「她知道了」妈妈帮忙接过爹地手上的东西。
「果然天才医生,有我的优良基因」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下。
「你外公说你有创伤压力后遗症,把4岁以前的事都忘记了,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呀。但你怎么认出我了?」
「因为我虽然没了记忆,但有些感觉怎么样忘也忘不掉…而且把字拆开重组是小时候我无聊时常做的,好多医学名字都是拆拆拼拼的…」我拥抱着她。
「对了,她回来的事不能公开,家里也请了保鑣,保鑣们会今天内在地下室弄个控制室的,你妈妈叫nge,g已经在20年前死了,目前也只能这样子了。」
「那…对面的…」
「你的unclngford他们一家都知道了,放心,我们的保鑣都穿着便衣,你甚至不会察觉他们的。反正我们的房子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