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觉讽刺的笑了笑,恐怕拿得出来的也就这张脸和乳头了,其他不知道怎么被玩烂了。
乔一觉不知道从哪儿拿出几枚银针“尊上的骚奶子这么痒,我就替您扎扎。”不等月茹葑同意,乔一觉就赶紧上手把月茹葑的奶子扎成了一个太阳花。中间粉嫩的乳头直挺挺的峭立着,周围冰冷的银针也真不是这么峭立着,形成了别样的风景。
月茹葑就这样趴跪在地上,乔一觉说,自己后面的骚穴每流出一点水在地上,奶头边的银针就要往里下上一翻,月茹葑觉得很痛,他不想被扎,可是当乔一觉的手触碰到皮肤上的银针时,自己的后穴竟然又可耻的流出了更多的水。
他淫荡的扭着屁股,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觉儿拿玩具插进来。他生来就是觉儿的奴隶,要被觉儿玩弄的狗。月茹葑这么一想,屁股后面的水便更加泛滥成灾。
乔一觉似乎读懂了月茹葑内心所想,走向前用内力劈开了一把椅子,她卸下了一个粗大的板凳腿。
“用这个板凳腿玩尊上可好?”月茹葑看着那根桌子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屋里每一件东西都昂贵至极,这个板凳更是由稀有的玉石所做,当初制作之时为了更加稳固,把凳腿做的格外粗大。
“觉儿说什么便是什么。”月茹葑觉得就算自己的穴儿吃不下,可这是他的宝贝觉儿赏赐给他的,就算被插到烂也不能辜负觉儿的好意。
月茹葑吃力地迎接着板凳腿的进去:“觉儿,啊~~~进来了,好大,骚穴吃不下了,贱狗的穴儿被撑大了~啊~。”
乔一觉一遍用蛮力把登腿插进月茹葑的穴里一遍用手套弄月茹葑的鸡吧。月茹葑的穴又痛又爽,他有点跪不住了,可是一旦倒在地上,奶子上的银针又会全部扎进去。他只能用剩下的一点意识强撑着自己的身体。
似乎是不过瘾,乔一觉顿时又来了恶趣味,她想尽办法分散月茹葑的注意力,开始问问题。
“贱狗什么时候破的处啊”
“啊~~贱狗4岁就被强奸了,啊~~~”月茹葑想认真的回答问题,可是他一三心二意,身体就支撑不住,显然乔一觉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继续文翻。
“是强奸你的奶子大,还是你的奶子大啊”,说罢,乔一觉又顺手揪了以下粉嫩的奶头。
月茹葑有些志不清,流着口水说到“贱狗奶子大,啊~~~”
乔一觉又问,“贱狗平时想要了都是怎么解决的啊?”
“啊~~贱狗操和觉儿长得像的女人~~啊,她们,都是她们把我的鸡吧操黑的,呜呜呜呜~啊~”月茹葑流着泪晕倒在地上,刚倒地,那些银针就一根根刺去月茹葑雪白的肌肤。
……
太阳的光透过恐怖阴森的屋子照到月茹葑的俊美的脸的一角,他缓缓睁开眼,看向自己的袭裤,湿了一大片,微微叹了口气,“这个月第几次了,觉儿,要是我真的是你的贱狗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