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沉諭军忽然笑了。「你还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沉諭军!」解瀅瀅气愤的想要怒吼,可惜办不到。「你若不娶休想我从了你。」
「你自己都说是以前了……」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想威胁人!沉諭军再一次觉得自己当年真是眼盲心瞎。「想必你也察觉到今非昔比……」
解瀅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盯着沉諭军。
沉諭军笑着回望着。
权衡之下解瀅瀅伸手开始解衣裳,边脱边流泪。当她将赤裸的身子露在沉諭军面前时……
「何必如此委屈呢?」沉諭军抬起解瀅瀅下巴。「如今你脱光了衣服在我眼前晃,我都懒的瞧你一眼。」
「沉諭军!」解瀅瀅看着站起身欲走的沉諭军急切的喊着。只因她很清楚只要他人一离开,自己一定会死的很惨,以前自己一直瞧不上眼的人如今一个混成了清朝王爷,一个变的阴狠毒辣还使了一手好毒。以前爹还是一堂之主时总在自己身旁转的人,如今爹失势了个个却都视她如蔽屣……当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不忍辱又该如何活下去……
「有事?」沉諭军用上往常解瀅瀅看着自己的眼回视着她。
「带我走……」解瀅瀅央求着。
「上哪?用何名义?」沉諭军看着解瀅瀅的目光不带任何温度。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解瀅瀅强压下恨意换上一脸慌忙的说着。「都成。」
「那可不成。」沉諭军表情一沉。「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脸面。」
「沉諭军!」解瀅瀅怒吼着。「你就不怕我把今日之事抖出去。」
沉諭军停下向外走去的脚步。「倘若你还有机会。」
「你什么意思?」解瀅瀅这次是真的慌了。
沉諭军没有再管解瀅瀅,走出了屋子便对屈在一旁的唐亭月笑说:「你不是跟我说你需要一个阳年阳日生的女子替你解毒吗?」
唐亭月的脸侧向屋内。「那个就是。」
「只是她还是不是处子我就不得而知了。」沉諭军冷漠的眼扫向屋内。解瀅瀅不知道屋外还有旁人,只知道自己被沉諭军瞧的打起了冷颤。
「就算不是……这么漂亮的小娘子留在身边当个粗使的ㄚ环也还成,只可惜她的心肠只怕比我那个师妹好不了多少?」唐亭月笑的一脸扭曲的说着。
「总之有用就留着,没用……」沉諭军没对这事多做关注,只因为他担忧的是家里怀着孩子的女人。
大哥的事若是被方允儿知晓了,只怕她会受不了打击……
夜很深了,沉諭军悄无声息的回到方允儿的房里却见到微弱的烛火中印照出带着泪水的脸庞。又哭了……他心疼的吻去她颊上的泪水却换来一声嚶嚀……方才看着赤裸的解瀅瀅都毫无动静的自己,此时却心猿意马了起来。他知道方允儿服了汤药除非腿抽的狠了才会将她给疼醒,若非如此自己也不敢摸黑出门,如今她那口中溢出像是邀请自己上门的低语……沉諭军陷入了挣扎。
「牧天……」方允儿羞涩的唤着。
本来一再告诫自己再等等,至少等见到大哥后跟他提出当初两人订下的誓言,要不、等孩子生下来后……可此时林牧天的名字却像是切断沉諭军理智的利刃。本来就觉得林牧天愧对方允儿,偏偏她还对林牧天一往情深……
他心疼的俯下身去擒住她那水嫩的红唇,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再她身上游走。大哥不愿给的温柔、咱给,大哥不愿付的责任、咱负。方允儿动情的喊着林牧天的名却在最后被沉諭军改了口。「乖!叫相公……」他温柔的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畔重复着直到……
「相公……」方允儿那一声声的呼唤似嗔似怨似悲似喜。
沉諭军在狂喜中解开彼此的束缚、拋去了顾忌,再也忍不住的拉着方允儿双双沉沦在肉体的情慾中。
因为初尝肉慾让沉諭军很快的就缴械投降,他慌张的看向方允儿只瞧见她那红扑扑的脸蛋跟眉梢的春色,丝毫未察觉他的异状,他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后等了一会他就又提枪上阵陷进情慾之中,就这样一次又一次、一夜又一夜,沉諭军跟方允儿白日里做对假夫妻,夜深后变成真真的夫妻……就算如此沉諭军依旧欢喜,只到方允儿临盆在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