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死的忘了她的身体状况,埋近胸前柔软,放缓步调,他用一整夜的时间,用心发掘,然后温柔给予。
青蓝的破晓天色照进房内,海遥低喘着气出了一身汗,他体力惊人,现在还在她体内……
察觉他又蠢蠢欲动,惊得她不得不出口阻挡:「不行,别再来了……」
「你忘了我昨天晚上都吃了什么?」虽然只买了牛蒡山药木耳,但饭桌上却出现了生蠔跟蚵仔,还用最鲜的清蒸法。
汪宣怀不在,老人家直把奢华海味往他碗里夹,说这是邻居送来,昨夜出海捕的,要他别客气,他笑笑地照单全收。
想不到真是爆发力十足。
抓住她无力、往前摆放的手,他往内收圈在范围里,彼此十指交扣的两隻手就搁在她肚腹上。
久违的亲密引爆嗜血的占有慾,他收回如果她要分手,他会成全的这段话。
她已经是他的骨血,是攸关生命的要素,不可或缺,真分了,他不会死,但有极大机率是孤老一身。
细细亲吻她的后颈,一路向前向下,他微撑起身子,来到她的心口处。
两颗心最近的距离,他郑重许诺:「遥遥,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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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合院前埕讲着手机,原介廷看着对面人家放出鸡舍里的鸡,正撒着小米餵食,连野生麻雀都来分一杯羹。
「阿介你在哪里?孟秘书说你这几天请假,昨天帮你送来下周要开会的文件。」
「之雁?」他休假不会告知秘书行程,她也不应该管到他的私事,这举动明显刻意。
「对啊,还送来芋头酥,是你告诉她我爱吃芋头吗?」母亲笑意掩饰不住。
「我们只会聊公事,我现在人在花莲。」电话那端倏然沉默,他主动补充:「我陪遥遥回家。」
「你们……你们不是已经分手──」
「没有的事,况且如果不是你提出要求,我们也不会分居。」他身边最亲密的两个女人做了些什么事,从头到尾他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