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紧夹着的长腿难耐地蹭着她,膝盖无意识地擦过腿心隐秘处,顶着花缝中溢出些黏腻湿滑来。
好痒。
被顶蹭时痒意舒缓,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汹涌的空虚感。
有硬物顶在苏苓腿边,她自然清楚这是什么。
手自他衣襟散乱处伸进,拇指捏住发硬的乳粒,随即下滑,掌心结实摁在他沟壑分明的腰腹上,男人小腹紧绷着,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扣在她脑后的大掌却不松懈半分,几乎要把苏苓口中蜜液榨干。
“唔……”喘不上气了,这人肺活量简直不要太好。
分开时,苏苓气喘吁吁,手无力抵在他胸口,全身都失了力,亵裤黏在腿心,湿得难受。
拇指摁在她饱满的下唇,擦拭去唇边水渍,闻汀鹤觉着自己当真是疯了,竟在梦中对亲生妹妹起了歹念,声音沾上欲色,“伤口可好些?”
“嗯,好些了,不过,有东西硌着不舒服,”苏苓胳膊往下,精准无误地握住他抵在自己大腿侧边的硬物,她语调单纯,“这是何物?”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勾人,握住他蓬勃欲望,却又做出这副懵懂无知的姿态。
闻汀鹤觉着自己可恶极了,明知不该,却放任自己沉溺于这等龌龊虚无中。
握住她手腕把人摁进怀里,紧贴上她柔软,心中躁意这才缓解了些。
“睡觉。”
当然不能这么就睡了。
不发生点什么,怎么能破了他心里那道坎儿呢?
“我,我好像来了葵水。”
闻汀鹤愣了下,下意识应道:“那该如何?”
“明明不该是今日的呀,腹中也并不绞痛,”苏苓咬唇,做出难为情的别扭模样,“可,可是亵裤却湿着。”
房中秘事闻汀鹤是略有耳闻的,情动之时,男子阳物硬如铁杵,女子花穴淫水横流……
他头脑有些发热,胯下硬物胀得厉害,似是在梦境,却比梦境真实太多。
指尖用力掐了下。
有痛感。
这并非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