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上头,他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再醒来之时,听见一阵尖细的声音,像是猫在叫,但仔细分辨并不是声音并不是从厨房门口的猫窝中传出的,反而是从他对面的右厢房,也就是许盎春和陈朝的卧房。
妻夫之间夜里要做些什么?江远岫自然清楚,更不要提那叫声中间或有低低的说话音。脑内轰地一声,他的脸红得彻彻底底,他不免在心里骂上了许盎春,瞧着长得正经,没想到竟然是个小色胚。
更过分的便是陈朝,自己已然身怀有孕,如何能还和妻主睡一间房,就应该分房睡。
那许盎春该睡在哪儿?许家就剩下了一间左厢房,是他在住。
或许是酒意未消,江远岫竟然将脑子歪到了许盎春抱着枕头来和他一起睡。
许盎春曾抱过他,他依然记得那个怀抱,是温暖的,软绵绵的。她的皮肤也是牛乳似的细嫩白皙,他若是脱掉许盎春的寝衣,将她抱在怀里,大约像是抱了一大片云朵。
下身传来些麻麻的痒意,江远岫夹着被子蹭了一会儿,觉得不满足,颤着手钻到亵裤当中,一握便硬的像铁。
他做贼似的揉了那处几下,随后在马眼处打着圈的磨,大约是受了许盎春的刺激,今夜的情潮分外汹涌,不多时便觉出了快慰,身子猛地一颤,喉头更是溢出一声甜腻的喘,是要泄身的前兆。
但他于欲海沉沦的眼眸,忽然明亮几分,他将作乱的手抽了出来,他感到一阵不平,凭什么陈朝就能被许盎春玩得浪叫,自己只能偷偷地用手纾解?
凭什么他就要孤枕难眠,想着许盎春才能射出来,而陈朝与她夜夜笙歌。
是他先与许盎春遇到的,不过是中途添了许多误会,才让陈朝钻了空子,岂有一直让他钻空子的道理?
江远岫不准备明天走了,他要长长久久地住在此地,和许盎春再续前缘,即使脑子里乱糟糟的,七情八苦搅做一团,但他有种直觉,他喜欢许盎春。
右厢房内,陈朝缠着许盎春,不准她睡觉,更是将她的衣衫剥去,吻上了她光裸的身体,沿着曼妙的女子曲线向下,他的唇舌陷入一处密林,鲜红灵活的舌尖,将许盎春的蚌珠抚慰得情动非常,蜜液津津。
许盎春无声地去了几回,俏脸泛红说道:“朝朝,不要舔了。”
陈朝知道她是舒服过头,便蛇似的滑到她身边,问:“我伺候得妻主好不好?”
许盎春点点头,“嗯,那我们睡吧。”
“不许妻主睡。”陈朝低声道:“妻主还没有碰我。”
“可你怀着宝宝,大夫不让我碰你。”
而陈朝难得地耍起了小性子,“我不管,我就要。”
算算日子,许盎春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碰过陈朝,有时翻身不小心挨蹭到他,便能察觉他腿间坚硬的器物,只是陈朝一直没有提,她便置之不理。
但大夫曾嘱咐过她,孕中的男子,也要适当地纾解一番,免得憋出病来。她便一手握住了陈朝,另二指让陈朝含湿,插入他的谷道内。
皆是寻常用过的手法,但陈朝今夜叫得声音过大,高潮中甚至落下泪来,边哭边道:“妻主,不要他,不要他好不好?”
不要谁?许盎春很想发问,但她怕陈朝哭个没完,便安慰道:“不要他,我谁都不要,只要你。”
得了她的承诺,陈朝才缓缓止住泣声,再不折腾,让许盎春拥着他入睡。
皆是男子,江远岫去而复返,又问了些他和许盎春的往事,陈朝很清楚,江远岫是为了什么。
他想要夺走许盎春,夺走他幸福美满的家。
若是江远岫是寻常人家出身,那他没有害怕介意的必要,但江远岫家世显赫,人又长得俊逸出尘,和他比起来,自己胜算全无,怎能不心慌呢?
好在他的妻主不是那等穿花蝴蝶,虽不聪明,却牢记一套做人的大道理,应当不会弃他而去。而且他如今怀有身孕,是江远岫如何也撼动不了的。
想到此处,他稍稍安心,抚上肚子,沉沉睡去。
谢谢大家的喜欢,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