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盎春点点头说,“他说我很厉害。”
陈朝哽住一口气,但气着气着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那时他还没有遇到许盎春,她娶了夫郎,岂有不圆房的道理?
而许盎春已是坐到了床上,拍拍床褥,“朝朝过来,来圆房。”
她认为自己已经圆过了两回,很有经验,应当能照顾了朝朝。
陈朝顺着她豪迈的语气坐在了床边,局促得手脚不知该放在哪里。
许盎春丝毫不怯场,摆出了妻主的姿态,直接伸手脱他的衣裳,迅速将他剥得一干二净,随后回忆着那日和岫岫的场景,揉捏着他挺立的下身。
见许盎春手法熟练,似乎做过许多回,陈朝虽明理也不免介意。
“你还喜欢他么?”陈朝酸溜溜地问。
“喜欢?”许盎春思索着,“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喜欢你,你是我种的小桂花。”
小孔雀长着翅膀能飞,但小桂花是栽在地里不会跑的,她更喜欢小桂花了。
陈朝过了二十多年清心寡欲的日子,所以下身那物也是粉嫩,不过尺寸不小,许盎春道:“你的尾巴比岫岫的还要大。”
陈朝免不了窃喜,“那你喜欢哪个?”
“我都不喜欢,我还是喜欢有毛的尾巴,松松的尾巴。”
“那妻主去摸松松的好了。”
“我们在圆房呀,我只能摸你的尾巴。”随后许盎春拿床头的布巾擦了擦手,又擦了擦陈朝的尾巴,“你们的尾巴怎么都会流水,松松的就不会。”
陈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怕许盎春兴致来了,忘了圆房,反而和他说起动物的尾巴。
她照料那些小动物,比照料他还要费心。
他噙住许盎春的耳垂,低声道:“妻主别说松松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许盎春自然不懂什么是春宵,但她很是尽职尽责,将陈朝的腿分开,随后揉揉他的大腿根。
白皙的嫩肉,瞬间便有些泛红,陈朝觉得痒,不住地躲,于是胯下两粒饱满的卵囊,便像吊起来的核桃,沉甸甸地颤了颤。
许盎春握了满手,轻轻一捏,陈朝便颤了一下,哼道:“妻主打算摸到什么时候?”
“早着呢。”许盎春振振有辞,“岫岫说我折腾到了丑时,我和你也要折腾到丑时。”她可不是厚此薄彼的人。
经过不竭不休的抚摸,陈朝的阴茎高高翘起,涨得发紫,许盎春拨了拨,觉得他的尾巴像根棍子,便握着敲了敲她的手心,瞬间便想起来许青教她认字时候,打的手板。
她不能再责打自己,便将苗头换到陈朝身上,她按住陈朝胸口的乳头,问:“小宝宝是从这里喝奶吗?”
“是,可是……”可是现在还没有奶。
但许盎春不听他说,便已然含上了他的乳头,因为许盎春想要尝一尝小宝宝吃的奶是什么滋味。
也算是为自己将来的孩子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