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要反悔?”付砚似是吓了一跳,扭着她的肩膀把人转过来。“那可怎么办呢?”他盯着女人绯红的脸蛋,凑在她耳边:“要不,小娘子,咱们直接……洞房吧。”
“洞你个大头鬼!”
路弥被逗笑了,伸手捶他。女人的粉拳捶在坚硬的胸膛上,没带来一丝疼痛,倒是让她胸脯的浑圆抖动得更加明显。
付砚任由她大闹,趁她没有防备,吻上她的嘴唇。
按说两人吻过很多次了,但今天因为蜜月的缘故,付砚吻得格外认真。他含住路弥的唇瓣,又放开,又吻住。来来回回之中,路弥被勾得心痒,但又不想就这么认输,便按兵不动,只等客来。
付砚吻着吻着,将路弥压到墙上。墙壁冰冷,路弥“唔”了一声。
他腾出手来给她垫着,却还是吻。男人吻得温柔而有序,仿佛这只是前菜,他丝毫不急。托住路弥后背的手将她用力摁向男人,让她只能紧紧仰头、被动承受。
浴室里水汽已蒸腾模糊,路弥不知是被吻得还是蒸得,脑子里一片浆糊,身下却已是意乱情迷。正当她渴求更多之时,付砚忽然停住了。
他抵着路弥的额头,把她压在墙上,一边轻喘着气,一边道:
“小路,叫老公。”
路弥大窘,扭过头不敢看他。付砚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她下面。那里早已粘湿一片,付砚的手指很顺利地就进入了里面。
“叫。”
语言命令的同时,手指进入的更多。它在甬道里摸索着寻找开启机关的妙门,也引起女人轻轻的战栗。
“付砚,我……”
“不要叫名字。”
手指已探进三个指节,离目的地也越来越近。女人紧闭双腿,却还是无法抵挡男人前进的步伐。不知是摸到了哪里,路弥呜咽了一声,双腿打着颤就要坐到地上。
付砚轻笑了声,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正好也让女人的双腿分的更开。手指在甬道内进进出出,偏偏每次都摁压在那一点凸起。揉搓擦弄之间,淫液已流了付砚一手;而路弥早已泣不成声,瘫软在付砚的怀里。
“还是不叫吗?”
男人问的十分温柔。路弥张着嘴,却只能喘气,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她全身无力,双臂紧紧攀附在付砚的肩颈,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觉到自己的一只脚被抬了起来,挂在男人腰上,下一秒,一个火热粗硬的硬物就从下面探进头来,慢慢顶了进去。
刚刚进去的时候,路弥只觉得涨的难受;随着动作加快,她的声音已转成哭腔:
“付砚、付……太粗了,你慢点、我受不了……”
付砚将路弥整个身子都抱在怀里,后臀却一刻不停。他搂着她的一只腿,双手从后面扒开两瓣臀肉,没有了遮挡,男根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付砚!”
路弥惊叫,那里是从未到过的深度,而这个姿势,两人之前也从未尝试过。她哭求着哀嚎,穴肉却越吸越紧;男人埋头在她颈窝里,喘着气地哄劝:
“小路,叫我老公;”
“叫老公。”
一击猛干,正好撞在路弥花心。她仰起脖颈哀叫,却又被付砚全数吞进嘴里。到最后,叫的到底是名字,还是“老公”,已然分不清了……
结束的时候已月上中天,窗外人声渐歇,河面上飘起白雾来。一天连着两场,路弥已昏昏欲睡,付砚哄着给她洗干净了,才把人抱到床上。
极珍惜的,付砚放的很轻,像是把这十多年的错付,都放在了这里。
路弥哼哼唧唧。刚做完的她,最令人着迷。她摸到付砚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再摸索着爬到付砚怀里,把自己卷成一团。像只小猫儿一样呜呜地叫。付砚笑着凝视心爱的女人。
以后,她是他的了。
终于。
“……嗷嗡……”
路弥在付砚怀里说了句什么。付砚没听清,把耳朵凑近了些。没想到,路弥突然在他脸上香了一个,眼睛亮晶晶地笑,嘴里做着口型:
“老,公。”
无声的告白。
付砚笑了:“现在知道喊了?”
“我没喊呀。”
路弥又无辜地缩回他怀里,逗弄着付砚的小弟弟。
付砚任由她弄。因为再等一会儿,她就会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了。
PS:
喜欢HE的,到这儿就可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