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的血腥味,冰寒的舌尖,以及,时不时缓慢划过她舌面的,尖利的獠牙。
男人给她的感觉像是一条刚刚冬眠复苏的大蛇,找到食物后寻一个合适的机会下肚。
终于在锐利的犬齿又一次划过舌面的时候,桑园的舌头被划出一道小口子。
瞬时,桑园整个口腔被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男人的舌头先是顿了一下,然后贴住那道细微的伤口,开始疯狂吸吮,像头十足十的饿狼。
“呜呜呜......呜......”桑园无力抽咽着。
为什么,他又开始了......
男人似是已无法满足单纯的吸血,他的手往下抚摸蜿蜒到桑园的牛仔裤拉链处。
桑园的这条牛仔裤穿了五年多,拉链早已不太灵活,往下拉到一半,卡住了。
男人皱皱眉,直接用力扯断了拉链,连着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褪了下去。
指尖继续往下探,一片光滑温热,嫩得像刚出锅的一板豆腐。
桑园是少见的白虎。
只是,穴肉处仍旧干涩得很。
逼人的凉意入侵到桑园下体的一刻,她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她再不奋起反抗,将要面临的很可能就是先奸后杀。
桑园的两条腿像是在空中踩自行车般用力蹬起来,真被她不小心踹到了男人的胸膛。
男人一愣的功夫,桑园往旁边一扭,滚出了男人的束缚范围。
桑园的身体头一次爆发出巨大的身体潜能,裤子随意往上一穿,就逃命般地下床跑出了这个吃人的魔窟。
脖颈处的伤口很深,尚未来得及完全愈合,桑园一路跑,血一路往下滴,但她来不及管这些了,只能用手先捂着。
跑到大门口时,管家似乎已经恭候多时,他对桑园此刻落魄的形象完全不惊讶,甚至还把一迭厚厚的纸币递给桑园。
“小姐,这是您的酬劳,请收下。”
呼呼寒风中,桑园脑海中闪过两个抉择,要钱还是要命。
小孩才做选择,成年人的她都要。
只见桑园迅速伸出沾满鲜血的手,像盗贼般抢过管家手里的纸币,然后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座别墅。
管家拄着那根蛇纹拐杖,靠在铁门栏边,望着远去的桑园身影。
“萝兰小姐,祝您夜晚愉快,期待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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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斯:呜呜呜第一次见面,老婆就踹我,但她上一次踹我已经是00年前了!好喜欢好开心好激动!
桑园:妈妈,有变态!!有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