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淇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深深的嘲讽。
那根肉棒还捅磨着自己的小穴,快感在腰臀痛意的刺激下异样无比。小穴流着水恨不得那根东西猛地插入,但唐淇只想这荒唐失控的一切能够停下——门缝处的影子即便在听到这么多声的怪异暧昧后也没有离开半步,反而如同长在那儿了一般,好似这屋内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步也不退让。
唐淇只希望这两人中其中一个,任何一个都行,放过她,至少不要是今天,不要是现在,不要是这里。
她想象过无数次怎样在文厉俊面前勾着他的儿子性交,然后高潮。
她觉得这样自己可以得到满足,达到某种意义上的复仇。因为这么多年来她尝试了很多所谓的反抗和反击,没有一次真正落在文厉俊身上。
他的地位,他的权力,他的手段,让他那一身的肮脏与罪恶永远得体地裹在全套的西装里面。
很多次,唐淇觉得。几乎就差那么一点,她就可以拯救自己了,自己一身的浑白就可以被清洗干净了,然而命运让她看到希望就好像只是为了让她短暂地喘息片刻,下一秒,命运的鸡巴又塞回她的嘴里。挣扎和求救,犹如是让这场口交变得更加深入的情趣小游戏。
直到某天,看着站在教室门口的文月对被推到地板上的自己讥讽一笑时,天旋地转间,那双和文厉俊相似的眼睛让麻木已久的她终于兴奋了起来。
要挑战,要反抗,要痛击,再到最终摧毁他的权威,她是做不到了,但有人可以。
文月可以。
于是她开始勾引他,即便那时的文月还极端厌恶她。
他那双和文厉俊越来越像的眼睛,看向唐淇的每一秒都让她为之兴奋。兴奋,这两双眼睛最终敌视的那一天。
但她好像错了,一直以来她以为让文月迷恋自己的身体就足够了。
然而,今天,现在,那根烫硬的鸡巴和门下的黑影让她意识到自己错了。
她应该,
让文月爱上自己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