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既怀没刻意去记昨晚日月颠倒前她那句俏生生的话。
后来,她倒在他身下,双脚缠不住奋力耸动的腰,艰难地悬空分开着,手一直紧紧搂他的肩,叫他“阿怀“。
他有气,狠狠用粗壮胀红的阴茎去撞她的最深处,想开拓出没人抵达过的秘密领地。
但最后蚀骨的销魂快感又让他迷乱,揉捏着她软韧的乳房和臀肉,缓而重地抽插,沉迷在做爱时和她接吻。
吻到呼吸声由急促变得滞弱,他还是不舍得放开她的唇舌。
而她也很享受,起伏的胸不停撞碰到他的肌肉,娇喘不断,在偶然间隙中大口喘气,偏头去咬他的耳垂。
他隐秘的兴奋点。
也只有她能启动。
谭既怀觉得今天过得格外快,准备准时下班,脑中想象她今晚会做什么菜,十分快意。
但媒体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他年仅二十二岁的娇妻,被打码,但依旧掩盖不住媚骚样,躺在灯光暧昧的大床上,背景里“上清歌”的logo十分瞩目。
谭既怀在市委大楼多坐了四十分钟,等安保甚至是刑警把记者驱散,他才起身,亲自整个扔掉满当的烟灰缸。
他打过电话给方承玉,无人接听。
但二十分钟后她回拨,说她刚刚在熬汤,手机放在房间充电。
五分钟后她又发来条短信。
“要不要我去接你。”
他哑然失笑。
但像毛头小子一样,春心勃动,想知道她熬的什么汤。
回去的路上,他把车窗全都打开,清风爽朗。
中控台一直有周颜仪发来的消息。
她向来厚脸皮,而且懂得撒泼耍赖,装柔弱。
不然当初怎么爬上他的床呢?
谭既怀对她的手段和心机心如明镜,以前他的确觉得周颜仪身上有股迷人的活力,能唤醒他荒芜贫瘠的心。
但没有那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妻子到外面找鸭子,还被泄露出桃色照片。
刚才在市委,谭既怀杀人的心都有。
她再努力,也不上台面。这都不要紧,她漂亮,能装,当个书记太太,够格就行。
可她让他戴绿帽蒙羞,让他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陷入舆论风波,家事再一次被搬上台面成为全国百姓津津乐道的饭后闲谈。
震怒的同时,谭既怀更想到方承玉的好。
她理解他的工作,能和他共同前进,甚至能为了支持他,险些丧命。
他第一万次为那晚在急诊自己的迟疑后悔。
他努力爬到这个位子,本来就是为了她。
可到头来,陪同他携着他手出席重大活动的人,却不是她。
他突然就释怀了,并且感到无比颓败。
方承玉不仅回头了,还低头了,他还在赌什么气。
明明他也不能承受她再一次离开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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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份大礼吗
离婚倒计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