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要你什么,你就叫我一下,就我一下就行。”
时云效,“叫你什么?”
粗犷男人与阿鹤不同,他说话没有弯弯绕绕,没有花花肠子,他的世界里,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他喜欢时云效的脸就说你这lph的脸真漂亮,想做爱就说你把逼抵这隔板上,我拿屌来操你。
这几天以来,时云效还是第一次见粗犷男人没直接说话的样子。
她对感谢不感谢男人并不在意,因为只要她不愿意,她可以随时离开这隔板,走回身后十几步那个小小的角落,而不是通过一个只有一张脸大小的隔板,和一个不知道脸只知道的声音的中年男人接吻。
“叫我,叫我,”粗犷男人重复了好几遍前奏,接吻时都没加重的呼吸在此刻加重了几倍。
“叫什么?”时云效把手放松地搁在隔板的底部,好整以暇地等待粗犷男人的要求。
“叫我,老公。”
后面这个词说得很轻,几乎是粗犷男人用气音说的,但时云效听见了,因为离得近,她听得很清楚。
她心里有些惊讶,只是说这个么,这个感谢未免要得太简单。
“就这个么?”她问。
“嗯,就这个。”现在他声音说得很大,回到了以往的声调。
时云效调整了一下姿势,她把身子往前坐了些,手穿过隔板抓空了几下,才抓住粗犷男人的肩膀。
她把肩膀压向自己,在脸碰到粗犷男人刚剃的腮胡后,她咬了下他的耳朵,小声说,“老公。”
她说完就离开了,甚至没有等待粗犷男人的反应就收回了手,走回了专属于自己的那个角落。
之前,时云效在阿鹤的胁迫下叫过很多次老公,伴随着哭叫和情欲。
这次粗犷男人小心翼翼甚至带点羞涩的请求却让她心甘情愿地叫了这个称呼。
很诡异。
她难以形容自己现在叫这个称呼的心情,愉悦?释然?还是平淡无感?
抑或是都不是。
在无人可进的黑暗里,她用已经很少思考的脑子来想自己的心情。
没有结果。
然后她听见十几步以外的木门传来了“咚咚”仿佛要把门锤开一个洞的碰撞声。
然后她听见粗犷男人说,“宝贝,我把这破门砸开,就带你离开这破地方去治眼睛。”
作话:前几天百度了一下自己的文名,然后发现了盗文。呵呵,怎么连糊文也要盗啊,我受不了了。
我真服了,主要是我自己气得抓耳挠腮也拿它没办法,啊啊啊啊啊啊,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