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用了最古老的坐姿,因手铐铐在身体中间的高度,她只能并拢双腿,使隔着裤子的肉逼一点一点地在地上摩擦,好似摩擦一点她就已经尿了一点,她就不会那么想尿了。
但这样的动作实质上跟望梅止渴,画饼充饥这类单纯靠想象来满足自己心头之欲的行为没有区别。
越攒越多的尿意让她咬紧嘴角,浑身颤抖,脚尖绷紧,似在经历一场极大的痛苦,尽管这只是一次可笑的憋尿。
但更可笑的是,她居然在祈祷,在这寂静无光的黑暗中祈祷男人的到来,只要可以脱了裤子在厕所尿尿,她会比前一次更加诚恳,更加诚恳地趴在地上去亲吻男人的脚趾。
时间像是一根无声的指针在她的心里一圈圈地转动,她放弃了自己羸弱的坚持,转身在墙壁上拍打,说,“我想吃饭,您能来这里么?我想吃饭。”
紧憋的尿意越聚越拢,似是点燃棉条的烟火,除非里面的火药过期了,引爆只是时间问题。
“求您了,您在吗?求您了。”
她敲的越来越大声,拳头攥得越来越紧,她几乎一刻也未放松过警惕,但在那个时刻到来时,细细梭梭的尿液淋在内裤上,像是一场雨,总是先降下几颗雨滴告诉你要来了,它才会在之后噼里啪啦地打到你的脸上。
有了开头就很难控制,湿热的感受释放在裤裆里,举起的手无力地垂下,下体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但紧憋的器官同时却带给她一种别样的刺痛。
她突然庆幸自己没把眼罩拿了,不然她就会看见现如今的丑态,双腿打开,臊黄的尿液沾在她的大腿,未被布料吸收的一部分流到冰冷的瓷砖,形状则像是一滩形怪状的湖泊。
她突然害怕男人的到来了,如果可以,她希望男人一辈子也不会来给她喂饭,就像之前拒绝的那样,她不会吃一口,所以请不要再出现在她的身边。
但希望往往与残酷的现实相反。
她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像是一只有厚垫子的猫,行走的每一步都没有声音,直到男人伸出脚,隔着已经变得湿冷的裤裆,踩在她的逼上,戏谑地说,“怎么尿裤子了?”
“没礼貌的小孩连在哪里撒尿都不知道么?”
“真是不乖。”
或许现在死掉才是最好的选择,她想。
作话:关于男主的声音,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碟中谍,就是阿汤哥绑架那个黑道老大在厕所里合出的合成音,可以以假乱真的那种。
之前男主的黑发黑眼也可以参考碟中谍的变脸,毕竟碟中谍这个系列没有变脸环节就是拍不下去。
还有因为有合成音这个东西,所以之后会有伪轮奸的y。
开始囚禁片段以后,本文会出现很多没下限的东西,虽然这篇文也没多少人在看,但我还是先预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