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下急了,便说是最好看最漂亮,黑发白肤,声音清冽,看一眼就不会忘的那位。
队友挑眉,看好戏似的调侃了他几句,便说,“那天志愿者里确实有个漂亮女生,我不确定她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位,但她是个lph,你要想清楚。”
lph,尤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lph,自大,傲慢,目中无人,是一群以为有个更加强势的性别就可以凌驾于他人之上的蠢货。
队友又说,“而且上个学期这个lph不是很有名么,你也知道的,就是那个冲进艺术楼给突然处于发情期og注射抑制剂的那位,你当时看照片,还说她鸡巴蛮大的,你忘了?”
鸡巴蛮大的,蛮大的。
队友看他呆滞的模样拍了他几下肩膀,就毫不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只说他是铁树开花,不好好把这花掰了,以后有他好受的。
他本来也十分认同队友的评价,但在他翻找聊天记录里又看到那张曾经流传甚广的女A内裤照,以致他连着好几晚都做春梦自撸后。
他想,不好受就不好受吧,摸得着总比看不见好。
通过朋友的打听,知道女生是来自z国的留学生,性格孤僻,没什么朋友,但却长了一张不属于lph的漂亮脸蛋。
一起上过课的学生与她不甚熟悉,但出于对美人的爱好,私底下给她起了一个称呼,现代的贝加尔湖畔,意味着不能融入世界的美。
他听得心思大动,打听来贝加尔湖的课表后,就开始蹲点女生每日的行程。
那段时间是他最开心又最煎熬的时候,开心的是有心上人可以看,煎熬的是只能看不能摸。
再者,接近lph就要做好被干开生殖腔的准备,他心中既害怕又兴奋,两种矛盾的感情在内心里疯狂交织,毕竟在此之前,他只想过操开其他bet的生殖腔,而不是被其他人操开自己的。
但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每次都会在他坐在后面几排偷看女生的侧脸时,变得烟消云散。
爱情真是一种妙的东西,他想。
“他在你说了我是你男友之后,还是每天来找你?”他用吸管搅拌刚端上的饮料,另一只空闲的手拉着时云效,有意无意地揉搓她柔软的指腹。
“是的,说了以后,他的态度变得暧昧不明,但消息没有少发,靠近的动作也没有减少。我怕自己跟他直接提,又会显得小题大做。”
她看起来很烦恼,向来好看的眉毛都高高蹙起,形成两个对向的滑梯,她不太适合在人前作出这类表情,因为会显得有人气。
尤金不想她在别人面前有人气,只要在自己面前就可以了,这是他选择这个偏僻位置微不足道的私心。
“我最近比较有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之后几周可以选一个周末去爬山,就像茉莉那次,我们来演一出戏。”
他低头看着桌面,吸管不紧不慢地搅拌着,给了lph自己心里的建议。
“但你最近不是在律所实习么,会不会打扰你工作?”时云效果然怕影响到他,担心地问。
“不会,”他摇了摇头,“这是我们之前说好的,不是么?”
“所以我会来帮你。”帮你赶走所有想留在你身边的人。
看到时云效感激地回握他的手,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激起一层战栗,为他们之间虚假的情侣关系感到庆幸。
假戏真做,时间久了,假的也会变成真的。